拉著自己的行李箱,快步地在南城大學的走到上行走著。
他長著一張娃娃臉,身材在同年人中小了不少,看上去好像一個高中生,稚氣十足,讓人一眼看上去就很有好感,覺得應該好好照顧他。
尤其是在這個年齡都差不多的大學裡,他就顯得更加稚嫩了。
於是,這樣的他激了幾位女同學的母愛,於是,她們跟他一起拉著行李箱想男生宿舍而去,於是,他找到了自己的宿舍。
“剛才那個阿伯也真是的。一個勁地問,好像我們是來幹什麼似的。”一個頭上帶著蝴蝶結的女同學邊走樓梯邊抱怨著。
“你也不要怪他了。我們最後還不是上來了。男生宿舍的規矩就是這樣的。”一個戴著眼鏡的高個子女同學勸慰蝴蝶結說。
“你們說男生宿舍會是怎麼樣的呢?”最後一個矮小的女同學說。
謝河振在男生中算是三等殘障的了。連旁邊標準女孩子身高的蝴蝶結都比他高。可是這個矮個子女同學比他更矮,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女生中的三等殘障了。這讓謝河振對她有種同病相憐之情,對她特別注意。
不過,她顯然沒有現,對自己的身高也沒有注意,而是觀察起了女生們少有來過的男生宿舍。看樣子是個好奇心很重的女孩子。
“不要亂瞄。小心長針眼。聽說男生在宿舍裡都不穿衣服的。”蝴蝶結忙制止小個子,說著不知從哪裡流出來的傳言。
“怎麼可能。就算有也不是全部。”高個子眼鏡娘沒好氣地說。這兩個小白是不是想拉低她們學校女生的集體素質啊。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在她們閒聊的時候,謝河振的宿舍裡走出一個帥哥來。
他有點瘦,但不會皮包骨頭,而是一種精幹。他有點隨意,卻也從容不迫,給人一種安全感,不會顯得浮躁,不會太過嚴肅。他的型亂中帶序,卻是一絲不苟,盡顯細心。
“似乎是一個不錯的男生。”三個女生同時想到,一起對視,直勾勾地看著對方。
謝河振卻沒有那些女生那麼多花花腸子,見到這個男生,忙上前打招呼。
“你好。我叫謝河振。之前因為家裡的一些事情,沒能及時來學校報告,所以一直沒有見過面。不過,我是你的同班同學,也是室友。”
對面那個帥哥眼神在三個女生身上流轉,最後才來到謝河振身上。
“原來你就是最後一個室友啊。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這幾位怎麼稱呼?一起進來坐一坐吧。”帥哥說著,將四人引進了宿舍。
跟別的宿舍一樣,這間宿舍也是四人制的,四張鐵床帶著電腦桌,電腦桌旁邊是衣櫃,整體上沒什麼特別的。現在四個床位只有三個有枕背,一個空著。那顯然就是謝河振的床位了。
“小謝啊。那張床我們收拾過了,不過你要睡還是收拾一下吧。你去忙沒關係。這幾位女同學我會幫你招呼的。”帥哥熱心地指導著謝河振。
謝河振心裡一暖,懷著對帥哥同學的感激,收拾起了自己的床位。
謝河振並不是經常做家事,但簡單的收拾還是可以的。三位女同學雖然想幫忙,卻都被他婉言拒絕了。畢竟是自己可以完成的小事,沒必要麻煩別人。
說實在的,剛才這幾位女同學來幫他忙的時候,他還真有些不好意思呢。只是他確實不認識路,只能接受了她們的幫忙。否則,以他的特殊體質,他還真不大敢跟她們靠近呢。
其實,說到謝河振的特殊體質,也不是很稀奇,就是比較怕女生靠近而已。這可不是天生的,而是後天養成。至於造成這種結果的原因,真是不堪回,謝河振也不願意回想起來。
也不知道帥哥同學跟三個女同學說了什麼,她們個個聚精會神,全神貫注,全然忘了謝河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