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一眼,眉眼盈盈,勾人魂魄。
溫香軟玉在懷,福國公呼吸亂了,身體一陣燥熱,卻壓著性子輕聲問她:“小姑娘,你是哪家的小姐,叫什麼名字?”
“小女子名叫柴惜月,家祖母與慶陽侯府老侯爺是兄妹,因自幼喪父,如今與寡母哥哥寄居慶陽侯府。”
柴惜月說的好不可憐,福國公聽得心花怒放。
他是個急色之人,卻母喪在身,怕被御史彈劾,此次來京城一沒帶小妾,二不能去青樓楚館,急的拿小廝洩了兩回火,卻到底覺得不如女人受用。
眼下有人主動投懷送抱,焉有不接受的道理。原本還有些擔心,怕柴惜月是哪家貴族的仕女,招惹了不好收場,此刻聽她說了家世,便下定決心要將這到嘴邊的肥肉給吞下去。
原本放在大腿部的手輕輕往上挪了挪,福國公低下頭,貼著柴惜月的耳朵輕語:“待會肯定有僧人會看到,你把臉埋到我懷裡,裝昏迷吧。”
溫情款款,如情人間的私語,柴惜月見他上鉤,滿心歡喜,微閉了雙眸,把臉靠在福國公的胸膛。
福國公見她耳垂通紅,溫順聽話,曉得她還是個尚未被人開墾的處子,更覺得身子發緊,幾乎是一路小跑抱了柴惜月到精舍。待進了門,將她拋到床上,二話不說,就撲了上去。
而葛碧蓮在女醫那裡看了病,一出門見到自家馬車停在衚衕口,便在翠兒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剛剛上馬車,葛碧蓮就不悅地皺眉:“惜月,你好好的,將車簾放下來做什麼,這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
她剛說了這一句,就感覺到有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拽倒在車廂裡。
“柴惜月,你瘋了!”葛碧蓮大怒,伸手就要去推開柴惜月,沒想到那人不僅沒躲,反而抓了她兩隻手,將她的胳膊反剪到身後綁上。
那人力氣大的驚人,根本不是柴惜月一個小姑娘的力氣。
葛碧蓮又驚又怕,不由大聲質問:“你是誰?怎麼會在我家馬車裡?你要幹什麼?”
“哼哼!”那人拿了帶著將她的嘴堵上,急色道:“不是急著要見我嗎?前天不是還急著撲到我身上來嗎?怎麼?今天換花樣了?想做貞潔烈女?不錯不錯,我喜歡!”
聽到男人粗鄙的聲音,葛碧蓮方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她渾身發抖,不停的掙扎。
那男人在她胸前抓了一把,笑著安撫:“小乖乖,別怕,你平時叫的聲音太大,我怕被人聽見,所以才堵了你嘴。等到了我家,我自然給你鬆綁。”
葛碧蓮身體不停地扭動,那男人呼吸急促去脫她的衣褲:“小騷娘們,寫信給我還穿這麼多衣裳。”
他的手已經探入,朝那裡放了一顆藥丸:“小乖乖,這可是我花大價錢買來了新玩意,今天保證讓你喊饒。”
他說著,就壓了上去。
女子嗚咽的哭聲被馬蹄聲淹沒,很快就又變成了迷離破碎的呻。吟。
這一切,顧重陽都不知道,她下午去了華家。從華榮口中得知華菱昨天的變化,她更加有信心了,跟華菱說話的時候神情態度都輕鬆熟稔了很多:“今天是最後一天了,我們換一首曲子吧。”
不待華菱有所反應,顧重陽就自顧彈了起來。
她彈得是牧童春山謠,一首十分活潑歡快的曲子,悠揚的曲聲讓華菱十分驚喜,她情不自禁地站起來,朝窗前走了幾步。
突然曲風一變,顧重陽彈奏了高山流水,跟剛才那一首是完全不一樣的曲風,卻十分悅耳。
兩首曲子都彈完,顧重陽道:“今天是第十天,菱妹妹,多謝你聽我彈奏,我每一天都等著你能陪我說說話,可惜你根本不喜歡我,也不喜歡我彈的曲子,既然如此,我以後再也不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