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看著可憐兮兮的秋雨晴,見她一直落淚,王怡於心不忍。
我搖了搖手,淡淡地說:“不給,等會把地下室收拾一下,把她關在裡頭。”
秋雨晴大哭,王怡睜大了眼睛:“那地下室哪能住人呢?”
我冷笑:“不是住,是關。”
“嗚嗚……”秋雨晴哭得更大聲了。
我惡狠狠道:“哭?嘿嘿,等我吃飽喝足了,你就知道哭也是一大罪。我會讓你哭個夠,把眼睛哭爛、哭瞎,嘿嘿。”
“我承認錯了還不行嗎?”秋雨晴不哭了,猛擦眼淚,紅腫的雙眼我看了都心軟,何況是王怡?可是我必須堅持,只有囚禁秋雨晴,才能逼秋煙晚就範。如今看來,秋煙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她至少惡意地利用了我。
“不行。”我斬釘截鐵。
“嗚嗚……”
我沒有把秋雨晴關在又悶又潮的地下室,而是關在與王怡臥室相鄰的一間大房間。將秋雨晴綁在一張又大又幹淨的軟床上,給她洗個熱水澡,幫她穿上很好看的睡衣。
秋雨晴呆呆地看著我,不知道我如何處置她,但她明顯感覺到我不會傷害她,所以她說話的語氣又強硬了一些:“把我放了,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否則……”
“否則怎樣?”我脫下褲子,露出半軟半硬的傢伙。
秋雨晴一看,知道嚇唬不了我,她又變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錯了!不過你告訴我之前,我真不知道煙晚跟你說我懷孕了,我跟她吵了一架以後已經好多天沒回去了。”
我問:“那你現在住哪?”
秋雨晴急忙道:“住在伯頓酒店,你可以去查。”
“不急,伯頓酒店的經理是我朋友。現在你告訴我,你跟秋煙晚吵什麼?”
我爬上床,雖然屁股的傷口還有些疼,但我上床的姿勢很矯健。我故意讓秋雨晴穿上一件很透明的睡衣,她一點都不胖、一點都不瘦,我硬了。
“我……”秋雨晴看了看我的胯下,臉紅得厲害。
“快說。”我大吼。
秋雨晴柔柔道:“我說、我說,煙晚她打算把房子賣了,我不同意。前兩天,嚴笛找到我,非要我簽字賣房子,我死活不同意。”
“怪不得她不賣。”我喃喃自語,隨口問:“房子你們兩姐妹都有分?”
秋雨晴點點頭:“嗯,房契是我和煙晚聯名。”
我很奇怪:“她們為什麼賣房子?很缺錢嗎?”
秋雨晴忽然想起什麼:“應該是急需用錢。那天,趙紅玉跟周支農來找煙晚。之後她們就逼我賣房子,我說賣了房子住哪?煙晚說住……住李中翰家,我就和她吵。”
“哈哈。”我放聲大笑,看秋雨晴被綁的樣子我衝動不已,一把抱著她猛親:“煙晚說得好,你看這裡如何?住在這裡包你白白胖胖。”
“我要回家……”秋雨晴輕輕搖頭,這大戶小姐住慣了豪宅,居然連王怡的房子也嫌棄。我不禁暗怒,腦子想著等會如何教訓她。
“周支農是誰?”我冷冷問。
“就是以前何鐵軍的秘書,人很好。”秋雨晴的眼珠子轉了轉,已然察覺我語氣不善,趕緊低頭垂眉裝可憐,我心裡又是一番好笑。
“他們找秋煙晚有什麼事?”我問到了關鍵處。
秋雨晴很茫然:“我不知道,也懶得理,但房子我堅決不賣。”
聽完秋雨晴的話,我對秋煙晚為何不賣房子已有了答案。如果沒猜錯,那天晚上趙紅玉對姨媽說的事情應該是真的。他們為了籌集資金,不惜變賣房子,就連何芙也鼎力幫忙。
如此齊心,我既佩服又擔心。佩服的是他們之間的團結,雖然失勢,但絕不崩散離析,假以時日,這些人必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