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決心,非是要把這件事情提上日程了。
拜月看到蕭絕痕猛地振作,不得不感慨女人對男人的影響力,自古以來,多的是男人奪取江山,女人影響男人的事蹟。
“好,那明日我便幫你聯絡,接下來的事情,還得靠你自己。”拜月如是說道。
蕭絕痕點頭應下,回答說:“我明白,多謝。”
因為沐染媚的事情,拜月差點以為蕭絕痕會就一蹶不振,可是當看到他這般振作,比一開始逼宮失敗還想要成功之後,他突然有點感激沐染媚的死訊。
拜月離開後,吩咐人去通知了沐染媚的師傅,沐染媚的師傅自從上次和蕭絕痕達成協議後,在一天夜裡也偷偷到了一趟拜月的府上。
礙於拜月身份特殊,蕭絕痕又見不得人,因此,外邊的小道訊息都是由沐染媚的師傅來打聽,這一次來,他就是過來將訊息傳遞給兩人的,“皇帝的身子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現在也可以處理事務了,至於查你的事情,還沒安定下來。”
蕭絕痕聽了,瞭然的點點頭,蕭洛逸也是不簡單啊,那日被他氣到吐血,這身子還沒養得全好,他也許又要鬧一次了,這一次,若是他不能成功,那便成仁。
拜月說:“那咱們便再等一等,此等大事,急不得。俗話說得很,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
說完,拜月又抬起手拍了拍蕭絕痕的肩膀,說道:“此話正應了你現在的狀況。”
沐染媚的師傅接過話,說:“我已經同邪教的人商量好,一旦我們起事,他們定當竭力相助。”
“多謝師傅!”蕭絕痕急忙道謝,有了邪教和拜月的鼎力相助,他就是想不成功都難。
拜月親自送沐染媚的師傅離開,他離開前,對拜月說:“教主,如若你們有事尋我,而我卻未登門造訪,您可以飛鴿給我,但信上切不可說明原因,我見到信鴿,便會找機會過來。”
說完,沐染媚的師傅拿出了他精心餵養的信鴿,遞給了拜月,拜月接過,朝著他點點頭,兩人寒暄了一番,沐染媚的師傅這才離去。
第二日一大早,凌墨澤便帶著沐染霜回了沐府,沐染媚的事情蕭洛逸已經吩咐人去處理了,但為了避免蕭絕痕聽到訊息,便秘而未宣。
秦氏只怕還擔憂著這件事,沐染霜也是不希望秦氏老是為了這麼些瑣碎的事情操心,於是決定立刻去通知她。
難得凌墨澤和沐染霜兩人同時出現在沐府,秦氏親自出門相迎,沐染霜的臉色不好,秦氏一眼便看了出來,可她卻不動聲色,請兩人入府:“來,先進去,進去說。”
沐染霜挽著凌墨澤的手,兩人一路進到了沐府的大廳內。
秦氏按照慣例坐在正中央,凌墨澤陪著沐染霜坐在秦氏的右側,沐河攜孫氏坐於秦氏的左側,沐染霜一坐下來便問跟在秦氏身邊的沐夕月,“夕月,祖母的身子近來如何?”
“回王妃的話,祖母的身子非常好,已經漸漸的恢復到最初的狀態了。”沐夕月恭恭敬敬地回答了沐染霜的問話。
沐染霜聽著怪彆扭的,她笑著說:“夕月,這在沐府裡,你就不必如此拘禮了,像往常一般喚我便可,這樣一叫,反倒還生疏了。”
“夕月記住了。”沐夕月說完,微微福身,給沐染霜行了個禮。
平日裡若是沐染霜一人,沐夕月倒還無妨,習慣地稱呼“大姐姐”,可凌墨澤陪在沐染霜的身邊,便等同於時時刻刻提醒她,沐染霜已經是王妃的身份了。
沐夕月如何能喊出“大姐姐”這個稱呼,她便只能逼迫自己稱呼沐染霜“王妃”,卻沒成想,反倒惹來了沐染霜的不快。
沐染霜朝著沐夕月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隨後轉頭對秦氏說道:“奶奶,媚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