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的慘絕人寰叫聲再也聽不到,只能聽見咯吱咯吱的聲音,還有從遠處傳來的淒厲哭叫,此起彼伏,久久不絕。
“那,那些老鼠在做什麼?”
靠著門的平頭男人陰森森回答:“吃人。”
“老鼠怎麼會吃人!”有人不肯相信也不願意相信。
“二三十年前吧,我們村裡一個還沒滿月的孩子就被老鼠吃了一半,老鼠這東西邪性的很,只要能吃什麼都吃。”
“別說以前,就是現在,老鼠主動咬人的事情難道少了,不過是數量少,大家說的就是咬人不是吃人。數量一多,一隻咬一口,可不就把人咬沒了。”
“海鮮吃死了那麼多人,屍體多到來不及燒,時不時出現老鼠吃屍體的事情,它們這是吃上癮了,現在開始主動找活人吃。”
有人受不了,捂著耳朵哭喊:“你們別說了,求求你們別說了。”
“咚咚咚。”
平頭男人一蹦三尺高,驚懼望著門縫底下,透過寬約一厘米的縫隙,可以看見外面灰黑色的毛髮。
“老鼠,老鼠,它們會不會進來!”尖利的哭喊刺痛耳膜。
門外的老鼠爬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似乎在尋找進來的洞口,甚至有一隻老鼠尖尖的吻部從門縫裡伸進來。
裡面的人彷佛看見洪水猛獸,哭著叫著往角落裡躲,一群人擠成一團。
喬奚冷著臉,扁擔尖端捅過去,奈何太粗,只堪堪捅進去一點點,被那隻老鼠吱吱逃走。不禁有些遺憾,自己只帶著一個小巧的腰包,不能變出趁手的武器,不然就能捅死那囂張玩意兒。
捅不死,只能趕走,她用扁擔尖端捅門縫,幾次之後,徘徊不去的老鼠紛紛離開。
屋裡的人愣愣看著蹲在那捅老鼠的喬奚。
忙完了的喬奚站起來:“你越怕它們,它們就越欺負你,欺軟怕硬生物本能。”
眾人心情都有些麻,道理都懂,可害怕也是本能啊,她怎麼就好像不知道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