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
周勃則拿了一根木棍,準確的說一頭像是樹根,直接對上了齊霸虎。齊霸虎見周勃相貌偉岸,氣勢逼人,未敢大意,齊霸虎抽出了他隨身攜帶的那把短劍,直接砍向周勃。
劍雖然鋒利但也有弊端,周勃故意顯得身影遲鈍,待到短劍欺身時,周勃輕巧的挪動身子,這一劍划著周勃的衣著砍向酒案,因用力過猛,劍刃砍入案中,未能及時拔出。
就在這一瞬間,周勃來了一個轉身,順帶著將這一頭為樹根的木棍舞動的虎虎生風,直接砸向了齊霸虎的後背,齊霸虎站立不穩。
周勃快速出擊,接連砸了三下,齊霸虎終於未能拔出短劍,身子一個踉蹌摔倒在酒案上,美酒撒了一地。
周勃順手將那把短劍拔出,齊霸虎見狀,把腿便跑。看著手中短劍,周勃說道,“這劍倒是可以用作吾削蘆葦,編織蠶具的工具。”
齊霸虎跑掉,餘下家奴皆逃散,劉季見曹氏依舊驚魂未定,走上前安慰道,“勿怕,那廝來一次,吾與眾兄弟打他一次。”
曹氏謝過,為劉季等人準備酒菜,劉季望了一眼被砸壞的案几,嘆日,“他日定讓那廝將毀壞案几之錢賠償。”
周勃兩眼在被砸壞的案几與短劍之間來回徘徊,道,“賣其短劍,賠償之。”
劉季喜,道,“可。”
劉季、周勃、盧綰三人飲酒暢聊且不提,那齊霸虎敗走後非常憤怒,他在豐邑何時受過如此羞辱。
回到家,這齊泥鰍見自己老爹齊霸虎狼狽而歸,便知父在外受辱,便慫恿其父藉助雍齒來懲治劉季。
齊泥鰍道,“父,那劉季欺辱思賢,霸佔美婦,如今又羞辱父,是可忍,孰不可忍!”
齊霸虎憤怒道,“孩兒言之有理,父當勸雍齒親自懲治劉季這廝。一個賤野之人居然也學俠客,吾讓其知曉這豐邑是誰的天下!”
綽號泥鰍的齊思賢積極道,“兒隨父一同前往,定勸豪強雍齒為咱們做主。”
父子兩人一同前往雍齒府,兩人交替告劉季罪,言其霸佔雍齒地盤,雍齒怒,“汝言可真?”
齊霸虎道,“決非妄言!”
雍齒聽聞劉季乃鄉野之子居然要霸佔他的地盤,身為豪強的他最為看重身份,對於周禮也頗為遵守,有著根深蒂固的等級觀念。
這次雍齒親自帶人去尋劉季的晦氣,此時的劉季帶著幾個弟兄正在曹氏酒館裡打雜幫忙。
曹氏雖然是劉季的女人,兩人本不該分什麼,可是他也知道不能靠女人來養活,便讓跟著自己的幾個弟兄在酒館打雜幹活,可是這幾個弟兄的飯量也著實讓曹氏入不敷出。
曹氏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劉季看的出來,必須要儘快想辦法能與沛邑的豪強王陵搭上線,只要投奔為其門客,那麼兄弟們的飲食就有著落了。
這世間最缺的就是錢,最不缺的也是錢,就看你有沒有能耐了。
到了午時用餐時刻,周勃和盧綰也都前來,不過二人都有楚大布來付錢,他們倆主要是來找劉季,商榷接下來怎麼做……
雍齒出發前是為了自己的地盤,可是當他來到酒館,看到身材凸凹有致的曹氏,著實內心也起了一絲的邪念。
此時的劉季正在與周勃、盧綰等人商榷如何去結識王陵,卻聽一聲怒吼,“劉季何人?”
尋聲望去,只見一個魁梧有力之人正怒目四視,後面跟著齊霸虎父子,劉季知道這會難纏的又來了。
周勃、盧綰兩人一左一右站在劉季身前,護住劉季,其他幾個弟兄有的放下手裡的抹布,有的放下掃帚,有的推開案几,圍攏上來。
也許是早有準備,由於周勃經常用蘆葦、竹子編制蠶具、蘆箔,便用竹木仿製古人做殳防身,因此盧綰和周勃兩人都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