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嗎,還是說這就是歷史真相?
任荷嘟著小嘴兒,堅決道,“不行。”
劉盈不願放棄出去,該禁足的不是劉盈,應是雍巨,必須要讓他知道誰是他的主子。
必須要整治下雍巨,所以需要找幾個人相助。
成為這裡的孩子王,劉盈未來的幸福生活才能靠得住,要靠這些和劉盈年齡相仿的人才行。
不早早培育自己的鐵桿粉絲,待到劉邦建立大漢嚷著要廢太子,那個時候就只能眼巴巴的靠孃家人。
孃家人靠的住也好!
就怕歷史框我,靠不住!
問題是後世的影視和文學讓劉盈對這個尚未見過面的老媽“呂雉”的印象,不是很好。
只能靠自己,未雨綢繆。
要成為孩子王,出門是關鍵,“透透氣而已,待我被父王送回關中,我可難有自由,我們再難相見。”
任荷臉上忽然浮現一抹笑,那笑如花香,嘴卻不松,“絕對不行。”
見這小妮子不吃軟,劉盈臉色一沉,“我可是王子,你敢違抗我命令。”
原以為可以震懾到她,誰知卻聽任荷冷冷道,“小女子只有父命,沒有王子之令。”
劉盈心裡尋思著,眼睛一亮,“父命豈有王子之令大,忠孝難兩全,你當選忠君。”
聞言,任荷微微一愣,一臉詫異,顯得若有所思。
劉盈認為有門,不料卻聽她說,“我父禁王子之足,乃忠於漢王也。”
……
漢二年(前205年)五月的天,本是踏春的好時節,按照後世來說已經是六月,雖然是春花爛漫,但亦是熱的兆頭。
此時再不踏春,再過些日子,太陽火辣的無法出門。
天尚未亮,任竟和夏侯灶非常驚訝又興奮的陪著劉盈這個‘穿越’王子出門。
一出內城,任竟就非常好奇道,“王子如何說服吾妹?又是如何說服吾……我父,不僅解禁,還能出府邸?”
說到後面,任竟開始用我這個字,覺得順口很多。
劉盈的目光不斷在四周搜尋,沒有回答任竟的好奇。
本來任荷是堅決站在任敖這一邊,為劉盈的安全著想,堅決不讓出門,但最後卻發生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任竟本來也在面壁,卻突然接到其父的命令,持劍護衛王子出城一趟。
究竟做什麼也沒說。
見劉盈不回答,任竟用求救的眼神看向一旁默默不發言的夏侯灶。
夏侯灶只是傻傻一笑,沒有立刻接話,而是拉一個很長的反射弧,“吾亦好奇,不知王子究竟如何解此結?”
劉盈依舊揹著小手,在尋找合意的車駕。
本來劉盈打算騎馬,但從劉盈的記憶中根本沒找到學習騎馬的場景,這個時候又想罵娘。
難怪歷史上的劉盈這麼軟弱敦厚,敢情一開始都沒有將劉盈向秦皇唐宗來培養。
不習騎射身體能好才怪,漸漸也難以形成剛硬的性格。
父雄才大略,未來母又剛毅狠辣,在這兩座大山之下,難怪歷史上的劉盈最後只能縱情酒色。
不然還能幹什麼。
既然現在劉盈不再是原來的劉盈,絕不能讓這個悲劇重演,一定要慢慢改變。
劉盈賣個關子,“當真欲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