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歷經百戰後,簡直是千錘百煉的戰將,各個都具有巨大的潛力。
如果不加以約束,呂澤的勢力,他劉邦就很難完全收編,在還定三秦時還能同心協力,可是隨著漢國的勢力逐漸佔據舊秦,在大秦帝國的基礎上,漢已今非昔比,必須要進行新的調整。
於是才有劉邦親選信得過之人遷為右司馬,為其督查呂澤系之軍,便選擇陳胥。
漢王勢大,不僅各路諸侯王歸附,呂澤系之將也是和和美美,可漢王彭城大敗後,已經能覺察出呂澤系的存在。
可漢國之下派別太多,不可能一一同化,故而劉邦也是選擇拿大放小,不讓某部做大,又孤立某部形成獨立性,最好可以鎮守一方,單獨作戰。
可以做大,畢竟老鄉見老鄉,終究親切,但不能超過劉邦心中的標準。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劉邦所看重的陳胥逐漸顯現出來。
靳歙本為呂澤麾下,但卻在陳胥的推薦下得到劉邦的信重,拜為別將略隴西。
鑑於二人的關係,靳歙見陳胥有此顧慮,立刻遣一軍侯照做。
程處突然出現,的確讓靳歙大驚,有些手忙腳亂,卻沒有不知所措,因為陳胥的確是一個好幫手。
“究竟為何?”
“漢軍有防備……”話沒說完又被打斷。
“靳歙軍兵力有限,何來防備?”
“本是如此,可……”
本可前後夾擊,滅靳歙軍並非實現,不過在王武看來即便漢軍有防備,滅之不過時間問題。
隨著時間的推移,發覺情況不對,程處的出現兵不只是驚喜,後面居然還帶著危險。
王武震驚,“復言一次!”
魏公申徒有些狼狽,“程處並非聞訊來援,而乃被追擊至此。”
王武立刻心中明瞭,心跳皆跟著加速,他意識到眼中性,“來將何人?”
曾經作為漢將的王武對劉邦麾下的諸將還是比較瞭解的。
魏公申徒道,“似是樊噲。”
樊噲?王武震驚,樊噲這是漢將第一狠人,在何人將兵能力超強上,樊噲可能輪不上,可要是說狠勁,樊噲絕對是第一。
能夠讓項羽說句真壯士也,絕非一般勇士,渾身所夾帶的氣勢至少不懼項羽。
敢闖帳質問項羽的能有幾人?
聽聞乃樊噲率軍渡河追來,王武的第一反應就是糟糕,“速命令全軍,撤出外黃城。”
魏公申徒有些不甘,“撤出?僅僅因為一介屠夫。”
王武搖頭,“屠夫?非也?屠夫豈能入關而不亂,甚至勸阻漢王勿留宿咸陽寢宮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