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要不流露到春芳閣那樣的地方就可惜了。”
“春芳閣是什麼地方?”太后一問,國嬤嬤到有些為難了,“太后,就是男人們尋樂子的骯髒地,公主當初就是被這個老鴇子相中了,本來要買回來的,後來一輛受驚的馬車無緣無故從路中間竄出來,公主一時被嚇到了,是一位少年出手救了她,以後就不知去向了,不過根據老鴇子的講述,奴婢的遠房親戚也跟到了這裡,說是公主就在這附近。”
“真的嗎?哀傢什麼時候能見到她?”太后眼中閃動希冀的動人,闊別十六年的親情,她早就等待著這一刻了。
“太后,只要有訊息,奴婢會第一時間告訴您的。”
太后屢屢髮髻,是呀,已經等了這麼長時間了,難道還差著些時日嘛,她起身,“國嬤嬤,讓人準備小攆,哀家要去看看皇上。”
“太后,恕老奴多嘴,昨晚那樣博了皇上的顏面,如今怕是還沒有消氣呢,您這樣過去,奴婢也是擔心。”
“皇上也是哀家的孩子,他有多大的脾性,哀家心裡清楚,長這麼大,從來沒有看見他對那個女子下過這麼大的功夫,動情之處,哀家怎麼不體惜,只可惜,帝聯是要遠嫁之人,如今出爾反爾,一旦事情揭發出來,帝聯的欺君之罪也就無可避免,哀家雖然憎恨育德,卻不知道為什麼對這個帝聯由心而生一種說不出的不捨,或許真是老爺的意思吧,只是皇上不能將國家的安危,九五之位而不顧,要知道那些個王爺可都不是泛泛之輩,卻不說虎視眈眈,狼子野心可是昭然過市的。”
皇上自帝聯出宮後,就不吃不喝,坐在榻上,心中的鬱悶和惱火豈是三言兩語能跟人說清楚的,更何況帝聯一走,他連說話的人都沒有,小安子小心的伺候,生怕一個不小心觸怒了龍顏。
“太后駕到。”宮外傳來的聲音絲毫沒有驚動屋內的皇上,他紋絲不動的坐在榻上,甚至有意想躺一會兒。這可急壞了小安子,“皇上,奴才求您,即便心裡再不情願,也要顧全面子的。”
皇上像是沒聽見,小安子跪爬過去,“皇上,奴才求您了,眼下這關可別鬧僵了,大婚之後,太后就會放權,切不可被抓住了把柄,前功盡棄呀。”
皇上抬眼看了小安子一眼,迅速起身整整衣服,“母后,您來了。”這句話不早不晚,偏是太后左腳跨進門檻,皇上就從口裡冒出去的,這個時間把握的好寸,小安子偷偷拭去額頭的汗水,好歹是過去了。
太后在國嬤嬤額攙扶下坐定,“皇上,今日稱病未上早朝,哀家思索著,皇上是心病,該不是還在怪罪哀家昨夜對皇上的強加約束吧。”
“昨晚朕不過就是想去送送帝聯妹妹,難道這也要母后批准嗎?朕倒是詫異了,這點小事,都不能做主,當不當這個皇帝,又有何妨?”皇上雖是負氣而說,太后卻是眼皮跳了幾下。
國嬤嬤看著太后鐵青的臉色,忍不住插嘴,“皇上,太后也是好心,天下哪有娘不疼自己的孩子的,皇上是萬金之軀,一舉一動都會引來別人的促足,太后考慮的周全些,也是為了皇上好。”
“國嬤嬤,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你和小安子都退出去吧,沒有哀家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擅自靠近這裡,即便有事也要在百步之外通傳。”
“諾。”兩人退出去,順手將門關上。
“哀家過來不是要討論昨晚之事,誰對誰錯,只是為了皇上昨晚沒有說完的那些話而來。”
“朕到糊塗了,昨晚母后有給朕說話的機會嗎?”皇上給了太后軟釘子,這樣的機率以前很少的,基本上皇上都溫順的像只小綿羊,即便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