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稱得上高明二字,但無論她如何高明,抽出的鞭子全數落空。
四下裡爆出了雷也似的喝彩聲。
“抽死他!”
“打死這個混蛋!”
“打……”
鼎沸的人聲,匯成了一天的怒cháo,大家對於呂逍深惡痛絕,認為他存心阻礙自己發財,簡直罪大惡極,是一種絕對不可以原諒的行為。
前面兩人不知怎的,一位身著素雅男子的長鞭撩在那虯髯漢子馬的尾巴上,糾纏在了一起。
那虯髯漢子頓時大怒,道:“你這是幹什麼?”
這男子笑道:“幹什麼,你說我幹什麼,這場比賽可沒規定不準使用什麼手段。”
這麼一來,兩匹馬就在現場不停地打轉。
虯髯大漢怒吼了一聲,顧不得愛馬負痛,倏地催騎前進,那匹馬怒嘶一聲,力掙之下,竟然把馬尾拉下了一束。
這男子一面收鞭,笑呼了聲:“得罪!”繼續策馬疾奔。
紅衣女子趁機追了上來,以極快的速度超越了過去。
賽馬的行程早經註定,馬程甚遠,必須跑到盡頭,然後繞過這道賽道繼續回奔,繞上一個圈子,終點仍是在開始起步的原來地方,這段距離足足有二十里遠近,各人大可放開身手全力一爭。
目前的情形是孫大少的那一匹紫毛大馬遙遙領先,然而紅衣女子紅卻也是緊追不捨,再下面是虯髯大漢。
而那身著素雅的男子也是緊追著,這使得這虯髯漢子心分兩處,他生怕這小子又重施故技,卻又不得不努力前赴,是以顯得很是狼狽,不時的瞻前顧後。
反之,這男子的神態可就顯得輕鬆多了,他的的臉上,自從與那虯髯漢子的一段接觸之後,始終帶著一抹微笑,他似乎胸有成竹,又象是很有自信的樣子,胯下的那匹馬看來有足夠的潛力,足可與在場的任何強者一較長短。
兩側觀眾爆出瞭如雷的呼喚聲,有人揮著衣裳,跳著,叫著,模樣兒近乎瘋狂。
“快跑啊!不要被超了。”
“我押了五百,可別讓爺打了水漂了。”
“你才押五百兩,我都押了一千。”
……
現場情勢略有轉變,紅衣女子的那匹馬以雷霆萬鈞之勢,已接近那長相猶似潘安的孫大少的紫sè大馬,這紫sè大馬現在只不過只領先一頭的距離。
孫大少一時顯得大為緊張,猛力的抽打著他的愛馬,然而這樣並不能扭轉眼前的頹勢。
就在接近那終點之前,紅衣女子的馬終於超過了他,這紫sè大馬屈於下風,而這紅衣女子的另一個勁敵,那位身著素雅的男子這時卻追了上來,與她跑了個並列。
虯髯大漢一面用髒話大罵這男子,一面由左翼疾追上來。
如此一來,這位孫大少大尤為緊張,有左右應敵的威脅,緊張的神態,非筆墨所能形容。
幾萬隻眼睛始終追逐著領先的這幾匹快馬,誰也不曾注意那幾匹落後的,落後的就是失敗,失敗的人誰也不會去同情。
誰也不曾看到,也不曾想到,就在那已被認定為失敗的馬群裡面,爆出了一匹冷門的黑馬。
天知道,呂逍何嘗是來參加賽馬的?
就在呂逍的這匹馬放蹄賓士之初,已連續的超越過四匹健馬,接著是第五匹,第六匹。
現在它已接近到第七匹馬的身側,第七匹馬現在是那位紅衣女子。
由於她一連被幾人所超越過去,內心早已積滿了怒火,現在忽然又有一匹馬來超她了,使她無從忍耐。
尤其不能忍耐的是,這個人根本不是來參加賽馬的選手,也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這麼一個楞小子,這女子不禁嬌xìng大發,尖聲的用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