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切就緒後,我在夾縫中求生存,硬是先把《情鎖藍蛇》給逼出來。(雖然寫得不甚滿意。) 休息了一個月讓大腦沉澱思緒,《大牌丫鬟》一再地催促著,於是我在胡里胡塗之下就寫完了它,所以當出版社跟我要這本書的序時,我還當真愣了一下,根本忘了它的存在,還以為出版社的x小姐打錯電話找錯作者呢!
唉、唉、唉!唾棄我吧!
至於《隱狼藏情》、《冷火鷹情》,請各位慢慢等待,千萬不要用鑽石扔我,它們鐵定會出來獻醜。
嗯!好像介紹得差不多,至於新系列……哇!別丟呀,玻璃和鑽石的價值可……嘿嘿!我是說一樣可貴啦!誰教鑽石和玻璃一樣便宜……不,耀目。
下回有空再介紹新系列吧!懶人秋要去送外公“出山”。
嗚呼衷哉!尚饗。
楔子
“咳、咳、咳……”
一位形體佝僂的老人猛咳著,乾癟的手牽著一位瘦弱的小女娃。
“三叔公,你好一點沒?”小女娃抬著小臉蛋,清澈的大眼中充滿關心和早熟。
老人擠出一絲安慰的笑容,“叔公沒事,袖兒不要擔心。”接著又掩口重咳了數聲。
老人咳紅了眼,虛弱不堪的身子如柳絮搖晃,隨時有倒下的可能,但為了這個惹人疼愛的小女娃,他硬是撐起日漸西山的身子,領著她往前行。
這小女娃也命苦得很,母親原本是大富之家的千金小姐,可惜愛上家中長工,在不得家人諒解之下,只得雙雙離傢俬奔而去。
在走投無路之際便投靠長工惟一的親人,也就是他老邁孤獨的三叔,在小鎮上擺了個小攤子度日。
好景不常,小倆口在獨生女滿週歲那年,正逢鬧大旱,自幼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哪禁得起苦,不久即虛弱的與世長辭。
而長工在悲痛之餘,也跟著愛妻長眠於地下相聚,留下無所怙恃的稚兒嗷嗷待哺。
而長工的三叔一肩挑起養育小女娃的責任,把屎把尿地帶了她四年,但因身子骨不比往常,稍一受寒就撐不住,再加上沒有餘錢可看病抓藥,身體也就愈來愈差。
老人交代著,“袖兒,到老爺家要聽話,千萬別惹小姐少爺們生氣。”他聽說這家主子挺和善。
小女娃的小腦袋瓜似乎聽得懂地點點頭,“知道。”
一老一少互相扶持蹣跚地來到一戶朱門前,有位一臉嚴肅的中年漢子沉著臉,等候他們走近。
“就這小娃兒?”看這小女娃渾身上下沒三兩肉,能吃得了苦嗎?中年漢子不屑地睨了一眼。
“是的,楊管家,咳……咳……就是她。”老人如皮包骨般的枯瘦老手把她往前一推。
楊管家左瞧右瞧,再想到自家那位小小姐,不由得嘆了口氣,“唉,也罷!跟我進來吧。”
小女娃突然拉住楊管家的衣角說道:“大叔,你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麼事?”他不解地問。
“銀兩呀!賣身為婢本該就給銀子,三叔公需要錢看病。”她的臉上有著早熟的精明。
這時,楊管家十分詫異地想,這小女娃不若她的小臉蛋上髒兮兮地令人生厭,反有一股難以言喻的純淨。“你說得對,是我太急切而忘記了這點。”
看楊管家給了銀兩之後,小女娃強打起精神,堅強地朝老人揮一揮手,隨著楊管家入內。
小女娃跟著楊管家一進門,門內的情景令她傻眼。
一群衣著華麗的大小主兒家爭食的狗兒圍在一起,手忙腳亂地鬧在一團,下人們在一旁乾著急,對主子的行徑使不上半點力。
“這是我的。”
“才怪,這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