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著,紫燕便跑出去叫人,守在門口的幾個單語寧的隨身宮女見屋裡出了亂子,也慌忙跑了進來,一把推開巧兒姑姑,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來:“這是誰幹的啊!要造反啊!公主也敢傷!我看是活膩歪了吧!”
屋裡一片譁然,沒人敢吭聲了,若安氣不過扶起巧兒姑姑道:“身為公主,不知廉恥的跑進男子房中,這般肌膚相親,當真不知道你們可蘭國是怎麼教育公主的!廉恥懂不懂?!”
“哎呦!我們公主的傷,就是你弄的吧!你這村婦在哪裡來的!還反了你了!”一個矮個宮女揚手就要打,寶根眼疾手快一把攔住了:“你幹什麼!她是賢臣王妃!”
“哼?王妃?就是那個出逃的侍妾嗎?現在還有臉回來?告訴你們!我們家公主才是皇后娘娘欽點的辰賢王妃!這個女人就是個侍妾!這麼目無主上,我賞她一個耳光算是輕饒了她了!”
“你說什麼?”若安心裡一沉,宛若五雷轟頂一般,自己才離開幾天,怎麼就成了出逃的侍妾,怎麼單語寧又被指了婚?這些訊息來的太突然,她根本無法接受!
一直沒有說話的單語寧此時站起了身,柔聲說道:“姐姐,日後你我二人共事一夫,這樣的小事就不要計較了,你方才不明白情況生氣推了我,我不怪你,日後都是要生活在一起的一家人,要和睦相處才是……”
“什麼?!”若安氣的渾身都在哆嗦,共事一夫!讓她和單語寧一起分享冷辰?!絕不可能!
“王爺可曾答應?”若安冷冷的問道。
“王爺還在昏迷,暫時還不知道,待他行了之後,便能舉行大婚了……”單語寧不溫不火的說著,一臉的從容。
若安冷哼一聲:“王爺都不知道,何來的大婚,你未免想的也太輕巧了吧……”
“自古婚姻大事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皇后娘娘已經開口了,也已經寫信函發往可蘭國了……”單語寧回道。
“我管不了那麼多,現在請你出去!”若安強壓著怒火,指了指門口。
“我說你這個侍妾好囂張啊!對著主位還這般放肆!公主,讓奴才替您教訓教訓她!”矮個公主,說著又要往前衝,單語寧搖了搖頭:“不許無禮,畢竟我和王爺還沒有行禮,暫時還不能算是王妃,看來若安一路辛勞,還是留些時間給她和王爺吧,畢竟她侍奉王爺在先,雖說名分不高,但情分是有的,我們還是成人之美,先回去吧……”
“是公主……”矮個公主應著將單語寧扶了起來,臨走還衝著若安翻了個白眼,把寶根氣的揮舞了下拳頭,那個宮女這才嚇的慌忙出了門。
送走了單語寧,若安瞥了一眼眾人,一個個全都低著頭,不敢吭氣。
“你們方才攔著我不讓我進,是因為你們知道屋內有人是嗎?”若安臉色鐵青的望著眾人,紫燕有些尷尬:“姐姐……我們不知道你今天回來,還未想好要怎麼告訴你……”
“那你們是一早就知道這些事情了,卻沒一個人告訴我實情是嗎?”若安苦笑了一下。
“姐姐……我們是怕你難過,想找個恰當的機會再告訴你……沒想到……卻全讓你撞見了……”紫燕的頭越低越沉,聲音也減小。
“她來照顧冷辰多久了?”
紫燕抬起頭,看著若安一臉憔悴的面容,心裡很是心疼,卻又不忍再騙她:“你走後的第二天,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說是辰賢王妃私逃了……總之說的很不入耳……後來傳到了宮裡,皇后娘娘大發雷霆,曾一度下令要全城追捕你……”
“私逃?當真可笑……”若安笑道,紫燕無奈的嘆了口氣:“後來,聽人說那單語寧公主親自去求皇后娘娘,免了你的罪,並且要求來照顧王爺,皇后娘娘見她對王爺有情,便許了這門親事……”
“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