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
“可以走了。”
“啊?”
搞一個打架鬥毆事件的人出來還是非常輕鬆的,甚至陸執與打電話聯絡的那個人都沒有親自出面,就把阿九給鬆了手銬,送了出來。
陳識立馬向前去扶住阿九,他手臂無力地垂著,臉上也落了好些烏青和血痕。
不如自己高,也沒自己長得帥。
陸執與默默點評道。
“謝謝啊,我先送他去醫院,到時候晚點聯絡你。”
陸執與一身板正西裝,頭髮都做了造型,整個人看起來和這兒格格不入,他緊鎖著眉頭,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用力拽住陳識的手腕,不讓他走。
“他手估計骨折了。”陳識皺眉道。
“我送你們。”
精心打扮的陸總又充當了一回司機,他和陳識把人送到了樓上,阿九跟著醫生進去檢查,陳識這才鬆下一口氣,他開車開到一半就接到阿九的求救電話,說是在酒吧被人圍毆了,費老大勁把人從人堆裡翻出來,下一秒又被帶去了警察局。
前前後後折騰,已經把他上完班僅剩的力氣給耗盡。
疲乏的陳識輕輕靠到陸執與的肩膀上,陌生的木質香讓陳識有些詫異。
“你怎麼還噴了香水?”
陸執與覺得有些難為情,他不吭聲,默默祈禱著陳識不要發現自己做的頭髮和特地換的新衣服。
但陳識還是發現了。
想起下午陸執與發來的餐廳圖片和定位,他心生愧疚,小聲問他:“你是不是等我很久啊?”
“也沒很久。”
陸執與現在變得彆扭又可愛,陳識伸手捏了捏他的臉,笑道:“你今天好帥。”
“是嗎?那他帥些還是我帥些?”陸執與問道。
“他?阿九嗎?”
“嗯。”
“我沒見過比你長得更好看的人。”
這可不是哄人的假話,陳識還真是這麼覺得的。
從沒想過一句簡單的誇獎都能讓陸執與心情飄飄然起來,他勾唇,眼尾泛出笑意。
“但你跟他有什麼好比的。”陳識問道。
陸執與嘴角的笑僵住。
“因為你說,很喜歡他,很討厭我。”
陳識錯愕,他壓根把自己說喜歡阿九的事拋諸腦後了,那時候也就只是為了氣氣陸執與,讓他徹底死心,隨口說的謊話,沒想到被陸執與記了這麼久。
陸執與緊了緊後槽牙,問道:“那,他的技術好還是我的技術好?”
“啊?”
“床技。”他又補充道。
“這……”
他總共就體驗過陸執與一個人,拿什麼去比。
腦海裡不受控制地回味起陸執與在床上那副充滿侵略性的充血軀體,陳識耳朵有點發熱,不吭聲。
陸執與簡直被氣暈了頭,腦袋一撇,話都說不出來了。
“那你還幫忙救他幹嘛?”
往日裡要是有這種事,巴不得打死人家才好。
陸執與生著悶氣,不說話。
“陸執與?”陳識湊近,小聲地喊著他的名字。
“陸執與!”
陸執與扭頭,眼底雜糅著煩躁和委屈,他下一秒被陳識捏住了耳朵,掌心捧著臉。
“你今天表現可真好。”陳識笑眯眯道。
陸執與忽然反握住他的手,說:“我以後一直都表現這麼好,你別喜歡別人。”
“也別討厭我……”
後半句的語氣顯得有些落寞,陳識忍不住心軟,他就這捧住陸執與臉頰的動作,湊上去親了一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