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侯夫人繼續質問。
餘穗說:“夫人質問奴婢,倒不如先想想為何二公子會出現在這裡,又是誰把那麼多人引到觀月居來的。”
明珈收拾好匆匆趕回來,正好就聽見了餘穗這一句話,她心頭一跳,也明白了宋江瀾今日為何如此惱怒。
她之前的那些算計之所以能成功,是因為秦璟鉞一直在偏袒她,可今日這裡可不只有秦璟鉞,還有侯夫人,二公子可是侯夫人的寶貝疙瘩,侯夫人絕不可能善罷甘休。
知道情況不妙,明珈強作鎮定:“餘穗,你胡說八道什麼呢?莫不是想冤枉我?我不過是見這兒牡丹開得好,特地邀皇兄共賞罷了,怎麼到了你嘴裡就變了味?還有我可是記得你剛捱了板子,這會兒應該臥床不起才對吧,怎麼還能散步?莫不是你根本就陽奉陰違,沒有去領那板子?”
她管宋江瀾叫皇兄,是在向侯夫人表明自己的身份,特地提起板子的事,又是在提醒秦璟鉞餘穗違背了她的意思。
侯夫人一會兒去看明珈,一會兒又去看餘穗,眼睛裡情緒驚疑不定。
但很快她就大步衝向了明珈:“她說得對,分明就是你嫌疑最大,說,你到底給硯兒餵了什麼?我警告你,就算你是什麼殿下的妹妹,我永明侯府也不是好惹的,若是我兒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必要鬧到太子那裡要個說法。”
侯夫人並不是什麼名門閨秀,甚至大字都不識幾個,但她能從青樓女子一步步的爬到如今的這個位置,那些後宅中的算計陰謀必是精通至極。
方才只顧著擔憂秦璟硯根本沒有細想,現在看來確實是這個突然闖進席上說什麼看牡丹的明珈嫌疑最大。
若是明珈真有個正兒八經的公主身份,侯夫人或許還會忌憚兩分,但這會兒她已經看得分明,這個女人就是依附著秦璟鉞的一朵菟絲花。
就算有什麼高貴的血脈,沒有名號,沒有身份,那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話說完,侯夫人就伸手要撕扯明珈,明珈慌忙躲到了秦璟鉞背後,她委屈道:“世子,珈珈是冤枉的啊!珈珈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