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娘娘是王爺母親,娘娘的話自然是比王妃要有用得多的。”
這話令肖德妃很是受用,她得意道:“不然,豈不是娶了媳婦忘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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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暖一整日未見到綠蘿身影,便問鍾離雪和美善道:“阿雪,美善,見到綠蘿了沒?”
美善唇角一抹陰森的笑。鍾離雪老實答道:“綠蘿有半日沒見到了。”
美善道:“不是半日,是一整日都沒瞧見了。”
白雲暖道:“她今兒一早就說人不舒服,我讓她去找太醫瞧瞧,也不知怎樣了。”
鍾離雪已上前扶住白雲暖的手道:“奴婢陪王妃去綠蘿房裡瞅瞅。”
當即去了綠蘿住的抱廈裡,見綠蘿蜷縮著身子面朝裡躺著,身上也沒蓋被子,只是昏昏沉沉睡著。
“這丫頭,這麼冷的天躺著也不蓋被子,就不怕著涼麼?”白雲暖說著上前去推綠蘿,手剛觸到綠蘿身上,就覺一股寒氣逼人,她心下一驚,立即扳過綠蘿的身子,但見綠蘿一張臉紅得跟滴血似的。她的手摸了摸綠蘿額頭,不由驚呼起來:“這麼燙,趕緊去叫御醫。”
美善裝模作樣往外跑,嘴裡道:“奴婢這就去。”(未完待續)
第兩百零三章 訓婢
白雲暖正與張易辰在窗下下圍棋。
白雲暖三局兩勝,張易辰豎起大拇指,讚道:“愛妃棋藝贊一個。”
白雲暖謙虛道:“臣妾不過班門弄斧,是王爺有意讓著臣妾。說到棋藝,臣妾哥哥倒可與王爺對峙上幾局的。”
張易辰饒有興致道:“哦?改日請大舅兄到咱們王府,與本王殺上幾盤,看看愛妃你是不是替他吹虛牛來著。”
白雲暖臉頰一紅,輕聲道:“臣妾不敢。”這樣應聲著,真覺得自己心虛了一般。
張易辰笑道:“既然不是吹牛,為何臉紅?是愛妃的臉皮比尋常女子更薄些嗎?”分明的挑逗之意全在流轉的眼波里,白雲暖的臉更紅了,一顆心如急鼓一般亂跳,急忙從棋盤旁起身,欠身施禮,答道:“是臣妾哥哥只怕近日分不開身,臣妾有位姐姐寄居在桃花塢內,這幾日怕就要生產了,臣妾的哥哥要留下來照顧她。”
張易辰“哦”了一聲,伸手來拉白雲暖,憐惜道:“瞧你這拘禮的模樣,你我夫妻之間還這樣生分嗎?”
雖是怪責的話,白雲暖聽得心裡又是一番甜如蜜。從前自己對章乃春、對溫鹿鳴都諸多挑剔與推辭,終於嫁了如此良婿,實在是挑剔對了。有道是好貨沉底。
二人正矯情著,綠蘿冒失失跑了進來,見張易辰拉著白雲暖的手,她立即尷尬地又要退出去,嘴裡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這就出去!”
白雲暖從張易辰手裡抽回自己的手,轉身對綠蘿正色道:“回來!”
綠蘿迴轉身,吐了吐舌頭,垂頭走到白雲暖和張易辰跟前,屈膝跪到地上去:“奴婢拜見王爺王妃。”
白雲暖已坐回張易辰對面去。見綠蘿手裡拿著一封信箋。便道:“你手裡拿著什麼?”
“老爺寄來的家書。”綠蘿將書信呈給了白雲暖,白雲暖拆開看了不由大喜。
張易辰見她喜上眉梢,便好奇道:“什麼好訊息。不與本王分享?”
白雲暖道:“是臣妾繼母生下了一對龍鳳胎。”
張易辰聽了,也喜道:“如此好事。理應道賀。愛妃繼母乃是皇祖母的義女,只怕她老人家那兒也定然有賞的,咱們的賀禮不可搶了她老人家的風頭。”旋即喚進親信侯伯勇。
風清揚戰死沙場,張易辰的親信就剩了侯伯勇。侯伯勇進來時,因著白雲暖在場,只能目不斜視,中規中矩地單膝跪地,很是刻板敦厚的模樣。
“奴才侯伯勇參見王爺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