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江飛揮了揮手。
周通看著江飛的神情,忽然神色一動,看了一眼畢恭畢敬地站在一邊面無表情的華楓。
“楓兒?”
“徒兒在,師傅有何吩咐?”華楓愣了一響,立刻上前答話。
“傳訊給門中,讓門中受傷最輕的王長老過來一趟吧。不論有沒有法子治療,總是要把秦霜帶回去再說。”
“長老們都在閉關養傷中,未必會聽從門主號令華楓猶豫了一下答道。原非他人憂天,只是元嬰長老都是不世出的,尤其上次在門派大戰中受了重傷,目前都在閉關療傷中,未必就會聽掌門的命令出關。掌門雖然名義上是一派之長,實際上也不過是對外處理一些事務罷了。以實力為尊,是修仙界不變地定律。是以一般掌門在擔任一定時間後,都會卸任將位置傳下來,自己則繼續潛心修煉,若能結成元嬰,正式跨入長老行列才是他們夢寐以求的。是以長老私底下的地位,反而比掌門還高些。
“急從權,你
是。”周通臉色一沉。這個徒兒他一直寄予厚望,他失望,此次周師叔的稟報卻讓他有些暗自心驚,語氣自然有些生硬。
“是。”華楓也不再問,手指一捏,一道傳音符了出去。
“以王長老的實力,要趕來這裡應該很快,我還是先替她固本,回門派再設法救治吧。”江飛頭也不回地說道,伸掌就欲將秦霜扶起。
一道金芒在秦霜身上亮起,將他震了回去。他靈力猛運,定住身形:“是哪位道友?為何不現身相見?”
“不要碰她!”聲音脆,是個女子。隨著一道詭異的波紋,一個白衣的清秀女子出現在房中,冷冷地看了兩人一眼。轉而快步走到床邊,旁若無人地扶起秦霜,面上有些焦急。此刻背對著兩人,絲毫不擔心兩人偷襲的樣子。
江飛和周通對視一眼,都些震驚。能無聲無息來到他們身邊而不被他們發覺,想必是元嬰期修士了。兩人心中努力回想著天南大陸上的元嬰前輩,卻怎麼也不能和眼前地女修對上號來。
“前輩。”還是飛最先開口,“不知您和我門中弟子秦霜有何關係?她叛出我門,原該帶回去受罰。只是目前受了重傷,我們正預備帶她回門派治療。這原是我門中的家務事,前輩修為雖高,還是不要插手的好。”雖然明知對方修為比他們高,江飛說話依然不亢不卑的模樣。叛門之徒,受到門派懲處,其他門派都不得干預。這原是天南修仙界的共識。元嬰期修士雖少,整個天南修仙界還是有一些的,想一手遮天是不可能的。此女修為雖高,也不知和秦霜是何關係,不見得願意為秦霜冒這風險,自然還是先說清楚的好。如若不然,趁著此女毫不防範,兩人聯手,出動秘法,也未必不能一拼。
“天南仙界?”空中有人冷笑一聲,“關我們何事?”
這一男一女正是一路尋來的雲墜月和懷溫,依循著懷溫對秦霜的微弱感應,果然順利尋到了秦霜。兩人功力深厚,雖然出發得晚了點,居然和江飛兩人前後腳到了此地。對於秦霜地事情他們原知道一些,剛才也聽到了幾人的對話,哪裡還肯輕~江飛滿嘴胡謅,讓秦霜羊入虎口?更何況,天南修仙界地約定,關他們這些靈獸何事?靈獸修煉艱難,加上對修士的大量捕殺恨之入骨,化形之後行事本就有些肆無忌憚,即便秦霜真的有錯,恐怕也是將人帶走就是,何嘗跟人解釋什麼?
“別跟他們廢話,秦霜情況恐怕很糟。”雲月皺眉道,“我們先帶她回去再說。”
懷溫點了點頭,方才一探之下,發現秦霜的心脈已經微弱到將要斷絕。
江飛和周通雖然有心說話,面對著兩個元嬰期修士也嚥下了嘴邊的話,他們自然不會蠢到上去和元嬰期修士講理。一個他們尚且可能有一拼之力,與兩個元嬰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