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再顯輝煌。”左北辰單膝下跪,給左木然磕了個頭,然後跨上白馬。
左木然看著這樣的情形略感吃驚,自己的兒子竟然也有如此英勇,看來他後繼有人啦。
“你們都退下,給大公子讓路——”左木然洪亮的聲音對著自己身後的人喊,左北辰氣宇軒昂的對著正前方。
“孩子,你也一路小心。哦對了,我這十幾名將士,所我征戰多年,驍勇無比,也一併贈送與你,祝你早日立功。咳咳咳——”左木然伸手指著自己身後的十幾號戰將,信誓旦旦的對著左北辰說著,可是說到一半突然咳嗽起來,臉色驟然變得蒼白去來。
“父親——”左北辰倏的跳下馬來,趕緊扶著左木然。“——你受傷了,就是為了她?”
“我沒有事,你快走。不要管我,軍情急切——”左木然推開左北辰。
左北辰轉頭對著蘇晴翌在的那輛馬車,此時馬車都在路邊停著。
蘇晴翌突然從馬車裡跑了出來,剛到左木然跟前就一下子癱在地上。
她雙手將左木然抱在懷裡,手指輕微的撫摸著左木然的臉。心疼的呼喚著他的名字——
“晴翌——也罷,既然你們要走,我也不留——可是父親,你不能往西,從北邊走吧。就是那條路,一路走過去就可到達一個小村落,就在那處安家吧。”左北辰流著淚水,哽咽著望著眼前的這個嘴角流著鮮血的左木然說。
左北辰話說完轉身帶著自己的人馬飛馳而去,左木然跟前的十幾名戰將依然不肯離去,可是在左木然的再三命令之下,他們還跟隨左北辰而去了。
留下來的只剩下一個模樣老實的下人,此時正坐在馬車上準備趕車。
左木然望著他,唇角淡淡一抹。
“上天還是對我很好的,給我留下你們——”
“別說了,我們快走吧。北邊還是西邊?”蘇晴翌撅著嘴,拉著做木然說。
雖然她方才沒有正眼看過左北辰一眼,可此時心裡卻全是他。
她知道方才他離去的時候,目光一直對著她。她也知道,只要她一句話,他就會帶她走,可是她沒有,她都沒有那樣做。
“都不去,我們去西南邊,那裡是國安寺,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們去那裡吧,在那邊還有我的幾位故交,正好可以同他們逍遙快活去——”左木然心情頓時舒暢許多,因為他所擔心的事情都已經塵埃落定了,那麼他還有什麼好顧慮的呢。
深邃而烏黑的雙眸對著蘇晴翌略帶一絲猶豫的眼神,寬厚而肥大的手掌抬起來撫摸這蘇晴翌清秀可人的臉蛋,唇角微微撕裂開來一抹漂亮的
笑容。
“國安寺——”蘇晴翌聞言身子抖了下,對著左木然,扯出一抹笑容。“好吧,可晴翌不懂,然為什麼不聽大公子的忠告——”
這是蘇晴翌此時最為疑惑的地方,可也是左木然最為心痛的地方。
聽到蘇晴翌的質問,左木然濃眉緊蹙,深吸了一口氣。
他沒接著說話,只是望著前方,拉著蘇晴翌的手,兩人緩緩向馬車跟前走去。
“噗——”剛走到馬車跟前,左木然突然身子向前一挺,吐了一口鮮血。
吐完身子癱軟了去來,蘇晴翌連忙抱著他。
趕車的男子也跳下來,兩個人很快將左木然扶上車子。
幸好那位醫官臨走之前還留下些藥,現在蘇晴翌還可以將就著給他治療。
“——按照我說的——向西南邊的那條路走吧。”左木然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車伕隨即趕著馬兒緩緩的前行著。
行進速度很慢,很平穩。為的就是想要左木然好生休息,這樣有利於病情。
“然,你還好吧。沒事了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