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怎麼了?”輕輕的翻過那溫熱的小身體,白哉發現小月小臉上全是淚水。“哥哥……肚肚痛……”小月哽咽著靠近白哉,因為虛弱和腹痛小月已經分不清自己在什麼地方和什麼人在一起,只要有人溫柔的呼喚他,他就認為那是他哥哥!白哉定睛一看——小月雙手捂著自己的腹部,看來是疼得厲害了,小月身體都蜷成一團。這個時候白哉才想起來爺爺以前提到的事情——小月這孩子天生腹寒,不能接觸過涼的東西。白哉看看被自己放在一邊的杯子,難道一口冷水就引發了腹寒麼?自己真是大意了!
伸出溫暖的手放在小月的腹部,白哉摟著小月的身體給他蓋上厚厚的被子,緩緩的揉著小月的腹部。小月抽抽搭搭,過了大半夜才睡著,白哉卻絲毫睡意都沒有了。曾經自己萬分希望有一個小弟弟或者小妹妹,朽木家家大業大唯獨人丁稀少,當爺爺第一次提到瀲月這個名字並且說有意向讓他做朽木家的養子的時候,白哉真的挺開心的。第一次看到小月的時候他們互相不認識對方,白哉為了確認小月的性別還專門和小月共浴……回想起來自己和瀲月之間的種種不和導火線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而且都是自己先挑釁。
撫摸著小月軟軟的頭髮,白哉挺不是滋味的,自己也只敢在小月失去意識或者神志不清的時候才與他如此親近。白哉不覺得瀲月會原諒自己,和解之類的事情也就小孩子會做,自己和瀲月已經不是孩子,首先自己不會低頭其次瀲月只是好說話,讓他主動認錯的事情好像不太可能,何況瀲月好像錯的沒有自己多……(某白:白哉,你就直接承認了吧,你就是死木頭不開竅。白哉:哼……某白【掏著鼻孔面對瀲月】:小月,白哉哼我!小月:哼……某白:好吧,都學會哼我了啊……哼!!)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小月覺得全身都是白哉的味道,他奇怪的嗅了半天——奇怪了?難道是我的嗅覺出了問題?為什麼會有白哉的味道?就算是在朽木府也不至於自己一身都是朽木府家主的味道啊?難道白哉和犬一樣用XX表明自己的地盤?正在小月抽著鼻子滿世界嗅的時候,大門拉開了,屋外燦爛的陽光讓小月睜不開眼。“隊長!你好些了嗎?”亂菊的聲音傳來,這次亂菊居然沒有用胸部謀殺小月,而是輕手輕腳的走到小月的軟塌邊。
“松本……”小月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啞了!“隊長,你需要什麼對我說,不要動!”亂菊見小月想要坐起來連忙按住小月。她好不容易軟磨硬泡才讓卯之花隊長和朽木隊長同意自己見自己家隊長,並且還有時間限制!現在朽木府門口站著紅著眼圈的八千流,扣著頭髮的更木劍八,還有很多想要見小月的席官,但是被放行的只有自己!亂菊第一次對自己身為十番隊副隊長這一職務帶來的便利有了認識!
“隊裡怎麼樣了?”小月虛弱的開口。“新人報道已經結束了,今年我們番隊來了很多優秀的新人,隊長你身體好了之後一定要好好的和他們交流啊。”亂菊這段時間忙壞了,瀲月隊長突然倒下讓她措手不及,十番隊的事情自然就壓到了她身上。這次亂菊沒有想辦法推卸責任,而是出乎大家意料的接管了十番隊的事情。其他平日裡受到十番隊照顧的番隊副隊長們良心發現,也過來幫助亂菊這個八百年不做事情的副隊長處理隊務,七緒在看到辦公時的亂菊時說了一句話:看來一個隊長倒下了,千千萬萬個副隊長站起來了啊!
“隊長,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失敗?”在接手十番隊隊務的這段時間,亂菊發現自己在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