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那裡,怕很難回一趟京了。」
白玉安知道沈珏也兼任吏部尚書,皺眉道:「高兄在禮部還不到兩年,怎麼又要調去京外?」
想了想白玉安又道:」是不是沈首輔打算重用高兄,所以才讓高兄先去地方上呆幾年再回京?」
畢竟這樣的也不少。
高寒看了眼白玉安,手指劃在了茶蓋上:「沈首輔是不會重用我的。」
聽了高寒的話,白玉安忽然想到高寒與自己一樣,之前都是老師那一派的,難道沈珏這陰險小人,要將老師這一派系的人都調走不成。
但高寒只是禮部的郎中,算不得什麼要緊的職位,且在皇帝太后跟前也說不上什麼話。
若沈珏當真是因為派系排擠走高寒,那便是心胸實在狹隘。
這樣一想,白玉安看向高寒:「沈珏這人簡直過於陰險。」
「難道如今沒有別的辦法不去淮州了嗎。」
高寒看著白玉安,眼神裡深深:「玉安,朝中局勢你亦同樣清楚,你該知道的。」
白玉安的確知道,現在朝廷事務大小事幾乎被沈珏一人把持著,太后幾乎不管朝事,任由著沈珏決斷。
小皇帝年紀還小,且還是少年貪玩習性,更是不中用,全不將朝政放在心上。
有時候白玉安亦想過,沈珏作為小皇帝的老師,在小皇帝身邊已有兩年多,按著沈珏的行事,為何小皇帝還是這般習性?
或許讓太后和小皇帝依賴他,何嘗不是沈珏想要的。
白玉安默了默,竟不知如何開口。
場面一下子靜了下來,高寒看向白玉安,見著白玉安臉上落落表情,沉默一下又道:「其實去淮州本沒什麼大礙,只是淮州太遠,再見玉安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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