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是她看不得的?白玉安自小就愛看些志怪本子,越是稀奇她便越感興趣。
再說一塊放在雅室內的屏風,又能畫什麼東西。
白玉安就笑了笑道:「沈首輔多慮了。」
說罷白玉安就迫不及待湊過去瞧,這一湊近瞧清楚了,臉上刷的就一下子紅了起來。
那屏風上畫的竟是兩名男子不同場合,不同動作的……
白玉安第一次見這種露出的畫面,愣在原地瞠目結舌。
反應過來後急急忙忙的轉身,不想卻一下子撞在了沈珏的胸膛上。
沈珏淡淡看了眼滿臉通紅的白玉安,連那耳尖都紅了。
且這般看過去,他才覺得那鼻頭嘴唇甚秀氣,睫毛竟也這般長。
哪裡有男子的半分模樣。
他伸手握住白玉安的腰穩住她,又道:「看來白大人自來不喜聽勸。」
白玉安撞在了沈珏的懷裡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又聽見沈珏這半嘲諷似的話,頓時覺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連忙後退一步,指著身後:「這,這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沈珏低頭看著白玉安那張微微有些慌亂的模樣,抿了唇挑眉:「七情六慾人之常情,不過是助興的東西,白大人大驚小怪了。」
這是助興的問題嗎!
再說又助什麼興?
白玉安震驚的脫口而出:「可上面是兩個男人……」
沈珏不在意的看了白玉安一眼,轉身往外走:「世俗眼裡的東西,白大人竟這麼在乎?」
白玉安一愣,跟在沈珏身後想著沈珏的話。
該不會他真就是個斷袖吧。
第50章 胸處疼
來到門口處,長松已經立在了門口,伸出手將門拉開。
白玉安跟在沈珏身後,看著沈珏已經穿好了靴子,正站在門口處看她。
被人看著穿鞋雖然有些不自在,但白玉安臉上自然,一腳蹬在靴子裡便穿好了。
沈珏看白玉安這模樣,像是怕他看了他的腳似的,眉頭一皺,就負手下樓。
沈珏的馬車上,白玉安與沈珏坐在馬車一側,阿桃與魏如意坐在對面。
馬車內的氣氛壓抑的厲害,都正襟危坐,誰也沒有說話。
身邊沈珏身上那股沉沉的壓迫感襲來,白玉安儘量靠著車壁坐,眼睛往外看去。
但她腦子裡卻混亂的厲害,實在不敢想沈珏會不會真是斷袖。
但沈珏這樣的人,要真有這樣的嗜好,把權利地位往那一放,又有誰敢亂說。
且又沒有律令禁止,沈珏不至於瞞著。
白玉安想不明白,但是為了自己安全著想,還是需得離沈珏遠一些。
沈珏看了眼白玉安這生怕挨著自己的模樣,連碰著的一角都偷偷往回扯,臉色一冷,無聲的冷笑了下。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白玉安匆匆忙忙跳下了馬車,就站在外頭對著沈珏作揖:「勞煩沈首輔了。」
沈珏冷淡看了白玉安一眼,沉著臉半句話不說,長指將簾子一拉,馬車就駛了過去。
白玉安呆呆看著馬車走遠,不明白自己又哪裡得罪了這人,看來果真是不好相處,喜怒無常。
回到院子裡,白玉安這才累的一下子就癱在了椅子上。
少有的沒有幾分規整儀態。
本來想好好在院子裡偷個懶休息的,沒想到回來就是深夜了。
阿桃看白玉安懶在椅子上不願動,就讓魏如意去打了熱水,又替白玉安捏著肩膀笑道:「要奴婢說,公子也該多出去走走,整日裡悶在屋子裡看書,該看壞了。」
白玉安疲憊的嘆口氣:「大雪天出去又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