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煙雲堂裡,誰也不會真心教我的,他們總會顧及到我的身份。”金沐楓說出了他所擔心的事。
金馳想了想,覺得不無道理,便點頭說道:“你想的倒是不錯,恩,也好,那就這樣吧,京郊往東大約二百里的地方,有個觀海幫,那的幫主周觀海是個人物,武功算不上卓絕,但也是江湖上不錯的高手了,他跟我也算是朋友,我把你送到那裡去,你看如何?”
“敢問,爹和那周觀海,交情如何?”金沐楓眨眨眼問道。
金馳哈哈一笑,指著金沐楓說道:“你啊,現在還真喜歡動腦子了,放心吧,交情很一般,他不會顧及我什麼的。”
“那好,既然如此,孩兒就先去準備準備,明天一早就動身。”
“好,那你就先去準備吧,明天我讓谷老送你去。”
“知道了,爹,那我先告退了。”
“去吧。”
金沐楓離開之後,金馳臉上還是禁不住的微笑,對於他來說,兒子如果真的有了上進心,那可比什麼都強,鏢局的事雖然麻煩,但是大不了也就是以後不做鏢局生意了,以煙雲堂在武林中的地位,不愁找不到賺錢的營生。
這麼想著,金馳的煩惱一下子掃的乾乾淨淨,隨手端起了桌子上放的茶碗,開始細細地品茶。
與此同時,在京城中的另一個地方,也有人在品茶,只不過是兩個人。
其中一個帶著面具的,赫然是扶羽聖教的教主,西索阿瑞。
假如金馳知道這西索阿瑞就在京城,那非得氣瘋了不可。
坐在西索阿瑞對面的,倒是個陌生面孔,不過,看起來氣質非凡,面相威嚴,舉手投足間都是大家風範。
“趙大人,這次的事,多虧了您,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望大人不要嫌棄才是。”西索阿瑞放下茶碗,順手從袖口裡摸出一柄約莫二尺長的翡翠玉如意來,遞了過去。
那趙大人不露痕跡地微笑了一下,緊接著便用眼珠子掃過去。
起初,他還很鎮定,但是看了一會兒之後,可以發現他的臉sè明顯有了異樣。
“阿律娜如意!”那個趙大人嘆聲說道。
西索阿瑞哈哈一笑,口中說道:“趙大人果然非同凡響,不瞞您說,識得此物的,天下恐怕不會超過十個人。”
趙大人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把如意捧在手裡,細細地把玩。
過了一會兒之後,趙大人才戀戀不捨地將如意放在桌子上,而後說道:“西索教主客氣了,這禮物太貴重,你還是拿回去吧。”
西索阿瑞一愣,看這趙大人的眼神,明顯是喜歡極了的表現,怎麼這會兒突然要推辭。
不過,他很快也就明白過來了:“哎,大人這話可不對,東西再貴重,倘若放在不識貨的人手裡,那也不過就是一塊破銅爛鐵而已,這東西乃是寶貝,大人既然識得,那說明您和它有緣,還是收下吧。”
那趙大人其實就等著這一句呢,西索阿瑞的最後一個字才剛剛吐出來,他就忙不迭地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對了,你剛才說的那件事,儘可以放心,這私鹽乃是當今聖上最為忌諱的,天下百官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次在金馳的鏢局中運的鏢裡查出來這個東西,那麼聖上一定會嚴懲的。”趙大人緩緩地說道。
西索阿瑞道:“我就是擔心,那金馳會不會去上下打點關係,求人說話?”
趙大人微微一笑道:“你不懂官場之事,這說情的事,往往是最危險的,像這種運送私鹽的罪名,朝中之人恐怕還沒有敢去觸這個黴頭的。”
“我還是有些擔心,這次我一定要將他搞垮,最少要讓他三五年恢復不了元氣。”西索阿瑞兩眼放著jīng光,yī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