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慕容沛果然開著寶馬來了,同來的還有另一名青年男子,身材魁梧高大,面相俊朗,雖不能說有絕世風采,但“風度翩翩”四個字用在他身上,卻堪堪合適。
“小弟,這位絕世美男子名叫秦鶴,是‘秦武門’的大師兄,也是我的結拜大哥。以後他是大哥,我是二哥,你是三弟。”慕容沛笑著相互介紹道,“大哥,這位翩如驚鴻的不世少年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文駿。”
文駿愕然,一夜之間突然就多出了兩位哥哥,這個慕容沛還真是個人物!
文駿心裡不由得彷徨,也不知道秦鶴願意不願意,就管他叫大哥?畢竟人家是“秦武門”的大師兄,在蘇城這一畝三分地還是個響噹噹的角色。
正當他躊躇之際,秦鶴一抱拳,豪不矯情的說道:“三弟,聽二弟說你人中龍鳳,我就急不可耐的跟過來,想早一點目睹你的風采,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文駿汗顏,還人中龍鳳呢!這馬屁拍得是不是有點大呀?
不過,古人有云,“來而不往非禮也”。
文駿裝出一副惺惺相惜的模樣,拱了拱手訕笑著說道:“大哥,莫要折煞小弟。若要論到人中龍鳳,非大哥你莫屬。”
秦鶴聽了心裡十分受用,燦爛的笑容堪比七月的紅石榴,他笑呵呵的說道:“呵呵,三弟虛懷若谷氣度非凡,大哥我實在是佩服之極。”
文駿誠惶誠恐,沒想到自己這樣一個默默無聞的小角色,能夠得到他如此誇讚,還真是有點飄飄然的感覺。
他紅著臉說道:“大哥,我受之有愧啊。”
慕容沛在一旁笑道:“大哥、三弟,你們兩就別在這兒相互溜鬚拍馬了,我的牙齒都快要酸掉了。”
秦鶴瞥了他一眼,然後摟著文駿的肩膀,親熱的說道:“呵呵,有人吃醋了。三弟,我們走吧。”
慕容沛搖搖頭,嘆息道:“大師兄,我終於明白什麼叫過河拆橋了。”說完後,跟上前面的腳步。
腳破爛不堪的木板被他踩踏的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彷彿他內心的抗議聲。
寶馬載著三人飛速的離去。
看著車窗外越來越呈現出鄉村的景色,文駿禁不住問道:“二哥,你這是要把我們帶到哪裡去?”
慕容沛握著方向盤,透過後視鏡看了看後排的兩人,不露聲色的說道:“急什麼,一會兒自然就知道了。”
秦鶴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三弟,稍安勿躁。他難道還敢把我們兩個大男人給賣了不成?”
“嘿嘿,那也說不定哦。”慕容沛賊笑著說道,“我看把你們倆賣到屠宰場最合適不過了?”
“哈哈……二弟,就你那身肉,臭哄哄的,屠宰場還不一定要呢。”
談笑間,時間一晃就過去,寶馬穩穩地停了下來。
文駿剛下車,瞬間便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
一座青磚灰瓦的四層小樓,雕龍畫鳳,古色古香,於青山綠樹中綻放著歲月的崢嶸和往昔的榮耀。
小樓前,一條小溪靜靜的流過,“嘩嘩”的流水聲將山谷的靜謐演繹得完美無瑕。
好一副“小橋、流水、人家”水墨丹青!
此情此景,若不是小樓前面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車,以及穿著各種流行的現代服飾在門前穿梭不停的男女,文駿真有一種又回到千年之前的那個時代。
“走啊,三弟。”慕容沛回頭喊道。
“哦。”回過神來的文駿連忙緊趕幾步,跟上他們兩的節湊。
“二哥,這是哪裡?”
慕容沛遙指著小樓大廳的正門口,笑道:“看看那兒,你就知道了。”
文駿的目力極佳,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小樓的正大門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