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芽!
軟柿子不捏,等待何時!
路小川嘿嘿一笑,語音連線,好半天才接通,南宮芽上來就冷聲問:“你想幹什麼?”
“芽芽,缺錢了,給二百萬花花。”
“二百萬?怎麼,你想通了?”南宮芽語氣裡帶著喜悅。
“想多了,我這邊要成立個研究中心,沒錢轉不動。芽芽,不是白讓你拿錢,等有了收益,是可以分紅的。”路小川強調。
“你,無恥!”語音裡有磨牙的聲音。
“其實有錢的朋友很多,之所以想到你,是想培養感情,化解仇怨……”
“等訊息吧!”
南宮芽煩得夠嗆,結束語音的瞬間還聽路小川疾呼,“最晚明天!”
阿嚏!阿嚏!
宿舍裡,路小川接連打噴嚏,毋麗麗連忙問:“小川,是不是我影響到了你?”
“不,有人在罵我。”路小川不以為然。
“都是為了我。”毋麗麗嘆口氣。
“麗麗,如果你被他們抓走,估計會起到什麼作用?”路小川問。
“我也不知道,但通常像我這樣特殊靈鬼,基本都跟法陣有關。”毋麗麗說。
“什麼樣的法陣?”
路小川問完,拍了下腦門,問了也白問,毋麗麗不可能知道的。
多簡單的社會,讓一群人搞得這麼複雜。
第二天上午,路小川接到商會會長張振東的電話,約他在清心茶樓相見。
這是一個臨江的茶樓,清幽雅緻,古色古香的兩層樓,上午人少,兩層樓前只有兩輛車。
剛停好車,服務員便匆匆迎了出來,客客氣氣將他帶到二樓聽風間,中西融合的裝修風格,有中式拱門隔斷,也有不規則圖案的燈帶。
張振東,已經提前到了。
“小川,好久不見。”張振東笑著起身,遠遠就伸出手。
相握後,相對而坐,路小川問道:“張會長,百忙之中,怎麼想到我了?”
“上次後,理應跟你再碰個面的。”張振東客氣道,又說:“當天回去,我就將那逆子送到醫院醫治,找了個機會告知實情。可他自幼受小琴教唆,對我恨之入骨,沒等傷全好,就不辭而別了,至今杳無音信。”
一口一個逆子,張振東是愛之深恨之切。
“張會長,不要著急,仇人變成唯一的親人,得給他時間適應。離開未必是壞事,執意要殺你才有問題。”路小川勸說。
“小川,你能幫我看看,將來我們父子還有和好的可能嗎?我真的很想補償他。”張振東臉上寫滿誠懇和期待。
先知鏡該給的評語都給了,要求超綱了!
不過,張振東認子心切,沒有逃避責任,那名殺手也痛苦糾結,說明血濃於水,總體是向好的方面發展的。
路小川含糊其辭,“骨肉親情難以割捨,慢慢來吧。”
“對,不能心急。這件事,我還沒想好該如何跟愛人說。”
張振東搖搖頭,接著從公文包裡取出一張支票,推了過來。
路小川看了眼,大吃一驚,二百萬!
見個面,給這麼多打賞吧?
“張會長,這是?”
“南宮特派員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你需要。”張振東不隱瞞道。
路小川恍然大悟,卻更驚訝了。
堂堂東海商會的會長,居然對南宮芽都言聽計從。
“以商會的名義,不參與經營,股份你看著辦吧。”張振東語氣平淡。
“張會長,東海商會有必要看南宮芽的臉色嗎?”路小川不解問。
“巴巴集團都惹不起,更不要說東海市商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