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再次點頭,這回頭也不回的走了。
馮非仁倒是顯得有些詫異,蕭寧看起來對這件事也是勢在必得,斷然不可能允許發生任何的意外,可她竟然如此放心的離去。
只能說見識限制了馮非仁的想像,他以為蕭寧在這個時候。最迫不及待的應該是如何引下天雷,但他心裡也清楚,天雷如果好引,也就不會有人畏懼於天。
有些事情,馮非仁怎麼想都覺得,蕭寧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偏偏以天正道這個主意,打從一開始就是蕭寧提出來的,並不是旁人為了對付蕭寧特意為難蕭寧才提出的。
按照正常人的邏輯,若不是有必勝的把握,怎麼會提出如此為難自己的事情?
馮非仁一直懸著心,一直都等著,看著蕭寧到底還有什麼手段為使出來。
可蕭寧竟然離開了,而且走得乾脆利落,頭也不回。
這也就越發讓馮非仁心下不安了,如果蕭寧留下,表露出躊躇不定,憂心恐懼的樣兒,馮非仁或許更會開心。
蕭寧著走的太過瀟灑,瀟灑的讓馮非仁覺得,一切都在蕭寧的掌握之中,終究結果也會如蕭寧所願。
這樣的訊號對馮非仁而言不是好事,馮非仁握緊了拳頭,目光落在那供案上。
貢案自然是再普通不過的貢案,四周也沒有多餘的其他物件,看起來一切都很正常,可蕭寧為什麼如此信心十足?
像蕭寧這樣的人物,若不是有必勝的把握,她斷不會如此信心十足,這其中到底有什麼事他們沒有察覺的事?
原本以為自己贏定的馮非仁,隨著蕭寧顯露的信心,也就越發讓他不安。「公主,我們就這麼走了好嗎?會不會顯得太不誠心了?」
「我若是不走,怎麼能讓人心神不寧?」蕭寧壞心眼的回了一句。
第116章 晴空降天雷
蕭寧就是想看看,馮非仁一旦察覺蕭寧信心滿滿,志在必得,他又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
馮非仁前來,最希望看到的就是蕭寧不安的樣子,可偏偏蕭寧從始至終,一直表現的鎮定自若。
這時候馮非仁盯著供案,面對蕭寧走得瀟灑,必然在心中浮起萬千疑惑。
這馮非仁也是多疑的人,挑起他全部疑心,做起事情來,必能事半功倍。
蕭寧的東西尚未準備好,也不能在這一刻鮮亮出來,給人機會查個究竟。
必須要一點一點,慢慢的,不斷的侵蝕人心,讓有些人自己提出。
這樣一來,縱然是後有人想要查探,其中是否有其他的彎彎道道,可這些東西是作為監督的人提出來的,再想查,難道還能自打嘴巴?
「我看那一位馮非仁不是什麼好東西。」清河郡主隨在蕭寧身邊,第二次見馮非仁,越看越是不喜之極。
「對你我而言,他自然不是什麼好東西,畢竟他是想阻礙我們做事的人,可對於天下男人而言,這樣的人卻是值得他們敬重的。
「不畏強權,敢直言犯上,更能與我這個公主正面對抗。倘若他不是一心想要打壓女人,不讓女人出頭,我也願意這樣的人才挺立朝堂之上。」
「公主贊他不畏強權,我卻覺得他是另有所圖,才會做出這一番姿態。」清河郡主也有自己的看法,觀馮非仁的表現,不僅僅是衝著名利,或許還有其他。
「自然是一戰成名,一躍成為七相之一。」馮非仁是個野心勃勃的人,從一開始就不加以掩飾,蕭寧當然一眼便能看得出來。
也正是因為如此,自小被人灌輸所謂的男女之別。男主外女主內,一旦有人想要越過這道橫溝,他便會第一個站出來提出反對意見,絕不允許任何人用任何理由改變。
反對自小他認為該反對的東西,在這過程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