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丫頭,所以不管去哪這個丫頭都會寸步不離的跟在她的身邊。
西美朝王爺的院子裡走去,人還未入院子就聽裡面傳來了琴聲,琴聲悅耳,但又帶著一種綿綿的悲歌情懷。
西美知道這琴聲是那個被抬為五夫人的女子所彈湊,說到撫琴西美自然也是彈得極好的,她只是沒有想到王爺會如此喜歡會撫琴的女子,竟然因此把一個歌妓抬為五夫人了。
西美沒有想到,這次撫琴的並非那五夫人,而是那妖孽似的男子。
那男子在撫琴,浩瀚王在一旁飲酒,東月與含紗在一旁侍候茶水,而那五夫人則在為浩瀚王獻舞。
那畫面,當真是世間絕美。
多少年來,浩瀚王府沒有這樣開懷過了,現在他卻這般閒情雅緻的在這裡欣賞歌舞,把酒言歡。
西美這也是第一次看到那為浩瀚王弄舞的女子,遠遠的就看見那阿娜多姿的嬌影,一身雪白舞在中央,竟然美若凡塵,兩旁坐的男子也都是絕代風華,一個尊貴如斯,一個溫爾儒雅,讓人一時之間以為誤入仙境。
西美的心被狠狠的刺痛一下,因為浩瀚王從來沒有這樣開懷暢飲過。
西美過來,已經有丫環匆匆走了進來朝浩瀚王低聲彙報,他微微點頭,也是應許她進來了。
西美並沒有驚動這正為浩瀚王獻舞的五夫人,眸子裡隱去那嫉妒之恨,臉上出現一抹悲傷之情,眼裡含著一碗清淚,似要滴出來般,當真的也是我見猶憐了。
那五夫人也並沒有因為有人忽然介入而停下來,展盡芳華,也不過是隻為博得那男子一笑。
“賤妾見過爺。”西美跪下行禮,浩瀚王微微示意她起身。
西美站起,眼中帶著淚珠兒道:“賤妾知道不該再在這種事情上煩擾爺,只是賤妾的三弟受了重傷,賤妾心裡擔憂萬分,只想回去看一眼,看過立刻就回來,求爺准予。”
浩瀚王自然是曉得這事的,那西洛當真是個心狠的人,不過是多住了一晚,居然就鬧出這麼大的事情。
浩瀚王的眸子冷清的看著她,他又豈會不知道這西美回去為何,怕是看自己的弟弟是假,與她那母親相見後合謀一些事情是真。
這些女人的那點小心思他若是猜不透,也就枉為浩瀚王了。
西美垂著眸子,只覺得心裡發冷,一怕他不同意,二總覺得他那冰冷的眼神似乎可以洞察一切般,直看得人無處藏身,良久,浩瀚王卻終於說了句:“去吧。”
“謝爺恩典。”西美如臨大赦,立馬謝了恩,再看那男子,他的眸子又落在那弄舞的五夫人身上。
西美忍著心裡的嫉妒,不過是一個五夫人,姿色雖然不錯,但還沒有出眾到讓人只看一眼便會神魂顛倒,不足畏懼。
西美款款而退,一曲這時也正好結束,那五夫人眸子里正含著情似的看向浩瀚王,看西美走了過來似猜出了她的身份般,她便恭敬的福了一福。
她福身之時西美假裝沒有看見,已經目不斜視的走了過去。
西美心裡疑她不過是一個歌妓,可能會些狐媚的手段罷了,所以壓根是瞧她不起的。
浩瀚王微微皺眉,五夫人倒也不介意,楚子肖則挑了挑眉,嘴角扯過一抹懶慵的笑說:“五夫人當真是一舞傾城,今日楚某人也算是大開眼界了。”
五夫人眼含羞澀,浩瀚王的眼睛卻猛然就亮了一下,只為那一舞傾城。
什麼叫一舞傾城,在宮宴之上,他撫琴,她弄舞,那一舞,至今想起都迷了他的眼,亂了他的心。
心裡猛然一窒,曾幾何時,她的身影會繞在他的心頭了。
再看五夫人,還在含羞含情的瞧著他,等待他片言的讚美。
他自然也不是吝嗇之人,也就咐和著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