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證明這琴真的可以為他殺人,他也偷偷的拿了一些小動物做實驗,跑到無人的樹林裡,當真看到那些鳥類全都死在他的琴下。
只要他心裡存了殺意,這琴就會變成殺人的工具,一旦他心裡的殺意消失,這琴也就沒有任何殺傷力了。
這個秘密他一直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只覺得奇異無比。
如今,一曲長嘯,那曲幾乎沒有任何調調,但一聲比一聲激昂,卻能直刺人的心窩。
對方奔騰的萬馬幾乎在一瞬間亂了方向,長嘯而起。
放眼望去,對方計程車兵竟也亂作一團,一曲心魔,誰與爭鋒。
浩瀚王朝的軍隊趁虛而上,長箭齊發,炮火攻上。
那一次,浩瀚王朝勝,真搗東國,踏上東國的土地。
徵爭了兩年之久,浩瀚王朝攻向了東國的土地,百萬軍馬,踏響了天空。
東國的上空,燃起了通天的火焰。
在那場戰爭了,死傷無數,戰馬幾乎是踩著屍體而過。
這場戰爭,南君王功不可沒。
如果不是那一曲可以控制人心的心魔之曲,影響了敵方的軍心,令敵軍身心被亂,浩瀚王朝的軍隊也不會這麼快就攻破對方的城池。
以後來的日子裡,浩瀚王潮的軍隊沿途攻向東國的每一個城池,逐就佔領。
東國大亂,人心惶惶,皇室之內,也早亂作一團。
那戰爭,一直持續到馨兒的孩子降生,南君王還不曾歸來。
馨兒的孩子生在一個狂亂的夜,夏日裡。
猶記得,這些孩子們似乎都生在夏季。
浩瀚王朝向來是一個寒冷的季節,但孩子的出生都很巧的生在了夏日裡。
馨兒生的是一個健康的男孩子,孩子呱呱墜地的時候馨兒心裡又是欣喜又覺悲涼。
馨兒給他起名叫南宮燁。
南宮笑走了這麼久,連一封信也不曾捎來過。
他的孩子都已經出生了,他卻不知道。
當然,在這戰爭的年月裡,有多少士兵的孩子在家裡出生了,本人卻不知道。
所以,這也不足為怪了。
不過是,有些傷感吧了。
後來,在次年的年月裡,南宮燁漸漸會學走路時,終於傳來浩瀚王朝軍隊迴歸的訊息。
用了四年的時間,擺平了東國,浩瀚王朝的軍隊戰領了東國的皇室以及每一個城池。
那年月,天下一統。
終於迎來了南宮澤與南君王的一起迴歸,整個浩瀚王朝的人都為此歡呼。
等待了近二年的時間,馨兒的心早就平靜下來了。
事到如今,她早已經不再對他有任何的猜疑。
她每日都靜靜的等他歸來,哄著自己的燁兒,和他講他父親的事情,和燁兒說她的思念。
儘管燁兒可能什麼也不懂。
也正因為什麼也不懂,她才敢一個人靜靜的和燁兒說。
思念的話,就是連母后,她也不敢說的。
如今,聽說他就要回來了,馨兒難免要把自己好好打扮一番。
從早上的時候她就在打扮自己,拿了一件又一件的衣裳試來試去的,也沒有一件符合她心意的。
西洛過來的時候瞧見她滿床的衣裳,便調笑她說:“馨兒,你不論穿什麼都好看。”
馨兒最後臉紅了一會,西洛便拿了件衣裳給她比劃了一下說:“就穿這件吧。”一件冰藍色的衣裳,穿在她的身上越加的讓她清純脫俗。
雖然已經當了母親,但她分明還是一個未長大的孩子。
馨兒最後依著母后的意見穿了那件冰藍色的衣裳,西洛又親自為她挽了發,把她的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