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矛盾著,糾結著。
她是逃不出南宮笑的手心的,所以南宮笑抓住了她,又一次剝光了她。
在他這裡,她只能任由他來索取。
他用他的方式狠狠的發洩著,似要把她就此撕碎一般。
可這一次,她沒有出聲,她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唇。
儘管被他調教過的身子絲毫不似自己的一般,一個撫摸就會讓她顫抖,可她還是咬著唇強忍著不出聲。
她的隱忍恰恰是激怒了南宮笑,果然,他猜得沒有錯。
她害怕江伯牙聽到了,她的心裡還是裝著江伯牙的。
這一年來,他幾乎以為她已經愛上了自己,沒想到江伯牙一出現,一切都瓦解了。
他疼了她這麼多年,愛了她這麼久,到頭來不過是得到了她的身軀,心卻始終不在他這裡。
南宮笑是嫉妒的,是恨的。
他抱著她,把她摁在了牆上。
與江伯牙相連的那個牆。
她可以咬著牙不發出聲音,可他有的是辦法讓聲音傳到隔壁去。
那一刻,她想要掙扎,但力氣早就被他抽乾了。
她的身子被撞在牆上,令牆發出很大的聲音來,背都痛了,他卻不管不顧的。
她屈辱得流淚,掙脫不了她幾近哽咽著說:“哥哥,你不在愛我了。”她以為他這樣說他就會心軟嗎?
錯了,他當然不會心軟。
他卻是說:“馨兒,哥哥愛你,和從前一樣深愛你。”
她當然不信,如果愛她,會用這種方式讓她受辱嗎?
他又說:“我只是不再那麼心疼你了。”她瞬間覺得四肢百駭都涼透了。
是的是的,他只是不在那麼心疼她了。
所以,他以這種讓她屈辱的方式,讓她與他歡愛的聲音隔著牆傳了過去。
他要讓隔壁的那個人知道,他的馨兒正在與他做什麼樣的事情。
這樣的事情,只能由他來做。
馨兒無聲的哭了。
她知道,他是認真的。
他說不再心疼她了,那一定是不心疼她了。
不然,她也不會覺得全身都痠疼了,他還是不肯停止下來。
隔壁,江伯牙就像中了邪似的立在房中央。
他當然可以聽到牆那邊傳來的聲音。
知道她是別人的妻子是一回事,可親耳聽見她與別的男人在一起又是一回事。
他知道,那男子是故意的。
在馬車上的時候,這一路走來,他都用一種壓抑的眸子看他與馨兒,那眼神裡是有著恨的。
如今,他是在以這種方式來向他挑釁的吧。
馨兒,一定是被迫的吧。
想起她在馬車裡對自己的笑,她關切的問著他的事情,像個長大的女孩,懂事了。
還是不能忘記她的。
這麼久了,本以為忍著不去見她就可以忘記她。
其實,越是忍耐越是壓抑,思念越深的。
他終於忍耐不住的來見她了,瞧她生活得似乎也很幸福的樣子。
燦爛的笑臉,身上有了一些小女人的嫵媚。
他們應該是幸福的,他曾經這樣想過的。
然,現在他不確定了。
馨兒,你真的幸福麼?
靜靜的站在這裡,那邊的聲音一直沒有停止過。
那牆上傳來的聲音讓他的身上都熱了起來,心又像被撕碎了似的痛著。
結果,他在這裡站了大半宿,也不知道那邊的聲音究竟是什麼時候消失的。
黎明,靜悄悄而來。
次日,馨兒與南宮笑一起雙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