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樁閒事多了一句嘴,我們根本不會去江城,也不會和好……是這樣吧?”
是這樣嗎?
看起來,似乎真的是這樣。
可好像又不是。
池歡低頭看著他,似是在等待他的回答,又似乎只是嘲弄。
他看著她,聲音已經沙啞了,“我以為你不愛我,憎惡我甚至噁心我,”男人的手越抓越緊,最後站起了身,擁著她的肩膀將她摟入懷抱,嗓音低而深,“你說的沒錯,如果沒有我媽打電話給我讓我處理滿月的事情,我沒有再留下的理由,早已經回巴黎了。”
那時她“割脈事件”後,他便不敢再接近她,腰上的傷養了一陣後獨自去黎城看了父母,然後就準備回巴黎了。
怕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