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之的將它放在實驗室,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一招還是我想出來的…”
有些苦中作樂的意思,衛語笑了笑,那清秀的臉龐配上微笑很好看,以至於徐渭清都看的有些呆了。
“只是這個裡面太過狹小,我們過去只能用爬的,關閉側門是需要密碼的,我必須留在後面,所以…”
徐渭清有些臉紅,下意識的捏了捏自己超短制服的裙襬,但如今也不是在意這些小節的時候,咬了咬牙便俯身的衝了進去。
黑色絲襪加上粉紅蕾絲內褲…這是衛語當時的記憶。
“渭清,你知道嗎我大學畢業的時候其實是不想做科學家的,年輕的時候自由散漫慣了,只是覺得足球和音樂是最美妙的東西。。足球運動員是做不成了…那時候的夢想就是做一個世界出名的歌手…”
後面的徐渭清撲哧一笑,一邊看著衛語在迅速的將真正的藥劑取出來收納在鐵箱子之內,一邊回答道:“教授您的音樂功底我們是知道的,每次年會上您那一手古箏博得不少女孩子的歡心的呢…”
“去去去…”衛語笑道:“我說我們基地的女人都是個棒槌,一個老大不小了還一門心思的在研究分子,等離子什麼,什麼時候想通了可以研究研究兒子…”
說著嘴裡還不斷啐啐道:“一個個都是黑絲加蕾絲內褲的也不知道在勾引誰…”
下一秒衛語就發現自己錯了,身後的徐渭清已經不再和自己搭話,回頭看去發現這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一張俏臉紅撲撲的,使勁埋著頭不敢應答。
衛語也只能識趣的閉上了嘴,無奈的聳了聳肩繼續一一核對指紋將裝有試劑的機關開啟。他知道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要調節氣氛,即使下一刻要死了,也要給徐渭清或是自己一個求生的念頭。
“咳咳。”衛語將最後一個藥劑取出,並未裝進箱子,說道:“右邊有一個側門,裡面是直接通向外面的,等下我們就從這裡逃生…”
實驗室的正大門已經發出滴滴的警報,這是那些特工要炸爛大門的前兆,衛語笑了笑,他知道他已經不用在逃了。
“其實你不用對我舉槍,我也不會逃得,這些猴子將黃山圍了個水洩不通,出去了又能如何?”
轉過身來,徐渭清已經不再像前番那般羞澀,一把精緻的手槍被她握在手裡,兩眼與其說有一些無情還不如說是空洞。
“教授,我們不想為難您,只要您交出藥劑,並答應以後為我們工作,您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教授。”
衛語搖了搖頭。
“看的出來你也是一個痛恨背叛者的人,此時你的戰友應該試驗過了那些次品了吧,忘了告訴你們這些次品不但功能不行而且含有劇毒,試用者一定是陳陽,這一刻他應該化作一攤膿水了吧。”
衛語斬釘截鐵,似乎在發洩心中的不滿
“這就是對背叛者的懲罰。”
徐渭清咬著牙關的顎骨在瑟瑟發抖,並未回答。
“你的學籍,你的出生,你的一切都是假的,你不是我們國家的人,你所做的也是人之常情,不必慚愧,只不過是使命難違罷了。”
衛語再次笑了笑了,目光從徐渭清身上轉移,直勾勾望向鐵門大喝。
身形有些飄忽了,他只記得想要唱歌。
“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
衛語的話沒有說完,徐渭清剛要反應,就聽見“轟”的一聲。
正門爆裂的餘波將兩人震翻在地,斷裂的鋼鐵材料狠狠的插在了衛語的大腿上,一旁的徐渭清雖然站了起來但依舊渾身是血。
為首的是一個精壯的光頭漢子,他手中的槍械對準了衛語,他似乎沒有什麼表情,只是不鹹不淡的用英文說了一句交出來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