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沒人能夠看懂的微笑,還是自顧自的往自己的庭院走去…
洛陽城西
在一個裝飾非常好的莊子裡面,馬,元義獨坐高首,下面盡是最近投奔莊子的江湖豪傑,加上那些前來的太平教教徒,這顯然是一場接風洗成的宴會。
馬,元義高舉酒杯應付著左右的一一敬酒,聽著那些阿諛奉承之言,臉上一片紅光。
在有人說道馬,元義交友廣泛,與十常侍段,封等人都是相識的時候,馬,元義更是高興的自飲一罈,自然在酒宴喝高了去。
但是沒有人會在意坐在左手邊的唐周,按道理來說唐周應該與馬,元義地位相同,但是現在的他不僅沒有坐在首席,臉左手邊第一的位置也被搶了去。
段,封等人明顯是自己使了錢財的路子暗中打理才能結交,現在卻變成了馬,元義的功績,著實讓他有些惱恨。
酒宴結束之後,唐週迴到了自己的房間,一把用衣袖將書中上的雜物掃的乾淨,那些筆墨紙硯掉在地上噼啪作響,然而這隻能更增加他心中的怒意。
都是大賢良師的徒弟,為什麼差距會這般的大?唐周狠狠的埋汰了一句,若不是自己武藝上遜了馬,元義一籌,又如何落到這個舅舅不疼姥姥不愛的境地?
兩人來到洛陽已經有些時日了,從剛剛入城的愣頭青,到現在擁有大片山莊不少人慕名來投,他自認為自己功不可沒。
提議建莊的是他,發招賢令的是他,暗中打點的是他,結識十常侍的還是他。而那個馬,元義不過是憑著豪邁的性格高超的武藝等到一眾人的賞識,就能穩坐莊主之位。
強烈的嫉妒與不甘充斥著唐周的內心,在冀州的時候也是如此,那麼多大賢良師的徒弟,只有他堪堪排行老么。雖然他自詡天資聰慧,但是都被張角用愛耍小聰明的理由拒絕了親授技藝。
所以無論是張寶張梁的武藝,還是張角的文韜,他都沒有學到一絲一毫。他來到太平教之後,除了混到一個大賢良師的徒弟身份之外,什麼也沒有得到。
本來他加入太平教就是想混個名聲,安安穩穩衣食無憂的過上一輩子,但是隨著張角野心的擴張,他被告知太平教想要起義的事情之後,他第一個反應就是拒絕。
造反可是殺頭大罪!雖然惜命但是也耐不住張角的威勢以及高層的呼應,還是被逼無奈的來到了洛陽。
重重的拍了拍書桌的唐周,心情並沒有好轉,此時他卻聽到了一個聲音。
“大人可是為酒席上被冷落而感到生氣?”
唐周狠狠的抬起了頭,看著最近被他提拔的心腹久久沒有說話。
只是那人繼續說道:“想來也是,大人主攻文略,那些武人怎麼能夠曉得大人為太平教立下的汗馬功勞?”
唐周只覺得此人的話說到心坎裡頭,但是也不由的警覺的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只見那人冷笑道:“我想說什麼,大人難道不知麼,大人只是求富貴的,何必與這些太平教的人一起圖謀不軌,這可是殺頭的大罪,一旦做了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住口!”唐周大怒,拔出了長劍,對準那人的咽喉。
“大人何必自欺欺人呢?只要大人能夠迷途知返,將馬,元義一行人的罪行上報,自然有人為大人昭雪,從此便在這洛陽過上了富家翁的生活!”
“我叫你住口!”
那人絲毫不懼唐周的長劍,只是冷冷看著唐周,“大人不會刺下來的,沒有人會跟榮華富貴過不去。”
心思被人看破的唐周突然手臂一軟,長劍就叮噹的落在了地上,而本人便是一屁股坐回了鋪墊。
“今有義薄雲天袁家袁術袁公路,只要大人能將馬,元義以及太平教眾圖謀不軌的證據交付給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