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須把《周易》,《尚書》,《毛詩》,《禮記》寺口《春秋左傳》四十多萬字倒背如流便可。
所以俺雖中了,今春仍來重考,要考自然是考進士科,這才是出將入相之道。今天考的是律賦,題目叫《未冠》。律斌是講究壓韻的,考官擇定了八個字的聲韻定出八類韻腳,要求寫篇不超過四百字的律賦。
只是俺著實晦氣,快寫完時才發現用錯了韻,用韻不合境定,文章再好也是枉然,心中焦灼之下,急出俺一頭汗來,便解了衣衫乘涼,不想那考官見俺身工有字便說俺抄襲,直娘賊,也不聽某家解釋,就將俺趕了出來”。
楊浩詫異道,“身上有字,有什麼字?”
那大漢憤憤然道,“我這身上只有一個人的詩句而已,怎麼用來抄襲?那狗官,直直地長了一顆驢腦袋!…,他說的性起,順手扒開袍子,指指**的前胸,“兄臺,你可看到了麼?”
楊浩定睛一看,這大漢胸口果然紋的有字,不止有字,還有畫。
那紋身是一幅田院風光,群鳥飛翔的圖案,旁邊還有兩句前二那大漢抖了抖袍子正欲穿工,忽地也了楊浩一眼,說道,“看你模樣就算不讀書,也該是個識字的,你可知道某家胸口這,累累繞場稼,嘖嘖群飛雀,的詩句是誰寫的麼?”
楊浩還真不知道,不禁汗顏道,“說來慚愧,在下著實不知”。
那大漢一聽赫赫笑道,“無妨無妨,不知者不怪,白樂天你可聽說過?”
白樂天?
楊浩腦子裡轉了一個彎兒,才想起白樂天就是白居易。白居易他當然是知道的,忙笑道,“知道,原來這是白居易的詩麼?”
那大漢喜道,“正是,我這周身工下,刺的都是白樂天的詩句和應景的畫兒。”
他把袍袖一擼,露出左臂,賣弄道,“你瞧這裡,紋的是,東海一片白,列嶽五點青,口”
楊浩定睛一看,果然詩句和大海青山的圖畫。
大波把右邊膀子一橫,又道,“這裡紋的是,古劍寒黯黯,鑄來幾千秋”。
楊浩笑道,“啊,正是正是,果然果然,…”
大漢一抓腰帶,笑道,“我**刺的是,一猿青玉立,千葉綠雲委”……
楊浩被他嚇了一跳,急忙阻止道,“兄臺,這裡…不看也罷。
那大漢哈哈一笑,便不再解褲子,要不是楊浩阻止,他倒真會讓楊浩鑑賞一番的。此時天下風氣開放,常有狂士做驚人之態,南唐的大學士韓熙載大宴賓蚓,經常妻歡當著眾多侍要的面用尺鬥頭量刻人那話幾的陰,大家品評笑談一番,和韓大學士的惡趣味比起來,這位仁兄的作為實在算不得什麼驚人之舉了。
那話兒露不得,別的地方卻沒甚麼關係。這位白居易的超級粉絲說的眉飛色舞,便轉過身去,稍稍褪開衣袍,露出後背和小牛拉**蛋子,用手指著那裡道,“你瞧這裡,這裡紋的是滿園花藹鬱金香,中有孤叢色似霜”。
楊浩從他寬厚的背工一路望下來,花花綠綠的顏色讓人眼花繚亂,再看他手指之處,只見磨盤大的黑**蛋子上刺著一幅青瓦白牆的花園,裡邊是處處怒綻的菊花……
這位長的比熊還結實的大漢居然是個很有小資情調的文學愛好者,真是令人想不到,更叫人想不到的是這菊花紋的實在太不是地方二楊浩只覺心頭一陣惡寒,那大漢得意洋洋地束起衣袍,問道“還未請教足下大名,這是要往哪裡去啊,,。
楊浩見他穿起衣服,這才鬆了口氣,大街工這般肆無忌…憚,他自己不在乎,楊浩可是替他汗顏了半天,“在下姓楊名浩,這是往,如雪坊,去。”
崔大郎一聽喜土眉梢,“如雪坊,?某家聽說過的,聽說那裡的柳朵兒姑娘才貌雙全,力壓東京群雌,只因她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