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機遇,兩分風雲,三分人脈,力成一方豪雄。”
那人微笑道:“可是若非他是如今這般模樣,楊浩在蘆洲的人馬未必就會這麼容易接納了他,並把他奉為軍師,在他指點下明裡安份守己,暗中擴充實力。”
“說的也是。”崔大郎微微一笑:“你暗中助他,讓他見識了我們的實力,他可答應與我們合作了?”
“是,屬下幸不辱命,不過他還有一個條件。”
咯件?”崔大郎揚眉道:“什麼條件?”
“他要大公子務必想辦法保楊浩平安無事,並找機會把他送回蘆州。”
“嗯,這個我會想辦法的,要保他平安並不難,他在汴梁這些時日的作為,如今已使得官家對他戒意全消,倒不須我來想辦法。不過一兩年內想把它送回蘆州,恐怕是辦不到的。這件事,我會再想辦法,畢竟我們最終的合作人是揚浩,就算他不說,這件事也在我的考慮之內”
“是,這件事他也想到了,所以並未說明期限,只是希望大公子能暗中照拂,利用咱們的勢力保楊浩安全,待有了機會,再送他回去。如果我們辦得到,他們不管想什麼辦法,都會要楊浩答允我們的條件,彼此合作。”
崔大郎笑道:“我知道了,你答應他就是。”
那大漢目光一閃,忍不住又道:“那人遊說林朋羽、柯鎮惡。木嶺等人時說,宋以五運推移而受上帝眷命,受禪於周國。周乃木德,木生火,故而宋是火德,宋以火德承正統,膺五行之王氣,摹三元之命歷,而楊浩如今卻在帝城南衙火情院任職,專司滅火,這是天命所歸,以致他們的人現在都喜歡穿代表水德之瑞的玄色衣裳。”
崔大郎先是一呆,隨即失笑道:“這不過是他穿鑿附會,欺哄那些無知蠻人的話罷了,如何做得了準?無論如何,我也看不出那廝有帝王之相,能成一方雄霸,已是他今生的運氣了。”
那大漢笑道:“屬下也這麼以為,不過那人說的話卻真是極有煽動力。他說,隋文帝雄才大略,遠勝於趙官家,但大隋土崩瓦解,不過剎那旬事。周朝柴榮,武功赫赫,以遠不及如今大宋的疆域,遠不及如今大宋的兵力,連北方契丹人都聞其名而變色,可是也頃刻間江山,易主。此乃時運天命,非人力所能阻擋,所以他那水德克火德之說,的確大獲人心
崔大郎聽得也是心神一撼,可是仔細想想,終究覺得荒誕,不禁曬然一笑。
那大漢又道:“屬下再過兩日就趕回去,不知“……,那楊浩現如今在做些什麼,他又想做些什麼?蘆州方面雖也派了眼線暗中注意楊浩的一舉一動,終究不及大公子與他朝夕相處,瞭解的明白。”
“我?”崔大郎的表情變得古怪起來:“說實話,我也不明白。看他一開始的做為,是想借宿妓荒唐之舉消彌官家的戒心,不過他現在好象真的樂在其中了?可是若說他樂在其中吧,他有的是機會得到那些色藝俱佳的名伶,可是他卻一直潔身自好。他心裡究竟在想什麼,我是真的不知道丁,我只知道他現在貌似要做東京城優娼兩道的祖師爺了“”
崔大郎想笑又忍住,摸梭鼻子,喃喃自語道:“娼敵的祖師爺是春秋賢相管仲,優伶的祖師爺是大唐皇帝玄宗,不知道楊浩這個一腳踏兩船的傢伙到底想要做個甚麼?”
揚浩登上了臨汴河而建的百味居,此樓如塔,臨河而建,因為臨河,所以地基甚厚,樓也就高,在五幢建築中是最高的一座,比婪樓還要高出一丈,。此射還沒有完全建成,四面還是空蕩蕩的,雖有夏風吹拂,還是有淡淡的油漆味兒飄入鼻中。
站在高處,不止可以眺望汴河南北,就連大相國寺,開封府小大內皇宮,遠遠也可把輪廊看的清楚,整個開封歷歷在目,讓人胸懷一暢。
妙妙滿懷欽慕地道:“大人真走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