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夾秋之族,那裡還走出產良馬的地方,宋國直到現在還沒有一塊完全屬於自己的養馬之地,如果把西北掌握在手中……
而這見機行事之人,想辦法促成李光睿和楊浩兩大勢力集團始終在力量均衡的狀態下互相搏殺之人,當楊浩這個奉詔討逆者成為慘勝方的時候,能及時給他安排一個合理的罪名,讓自己可以名正言的順勢剷除的人,不是潘美這樣的武將能夠勝任的,這個人必須要有智慧、要懂權謀,要能操控局面、製造局面,要狡詐如狐、陰險如蛇……
本來,這個人選在御駕親征漢國的時候他就已經選定了,這個人就是慕容求醉,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慕容求醉居然和趙德昭一起遇刺身亡了,一時之間到那裡去找這樣一個能完全領悟自己的意圖、又能智計百出、操控全域性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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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浩把李光睿兵至銀州城下的訊息對楊繼業說了一遍,然後說道“楊將軍,我要馬上趕回去為銀州解圍,明日一早就得拔營起寨。”
楊繼業盯著楊浩的眼神,問道“主公有什麼事吩咐屬下做的。”
楊浩笑了笑,輕拍他的肩膀,緩聲道“我會留下些人,把楊將軍和夫人,還有殺熊嶺上的弟兄都接出來妥善安置,等你們養好了傷再說,你這麼重的傷,怎麼可能長途跋涉,何況還是快馬行軍呢。這一次,你是沒有機會大顯身手了,不逝……你放心吧,這樣的機會,以後一定不會少了的。”
楊繼業沉思片刻,很篤定地道“夏州李光睿是西北第一強藩,雖然我沒有和他的人交過手,可是也能揣測出他大致的實力,若是在草原上擺開陣勢正面衝突,主公絕非他的對手,如果與麟府兩州朕手,三藩合於一處,再加上黨項七氏,兵力上主公可以佔優,但是一旦交戰的話,勝算仍然有限,因為主公這邊,就像趙光義攻打晉陽城的各路軍隊,看起來兵強馬壯,實在各有所屬,難以如臂使指。當然,這是排除了伐謀和主將指揮能力之外的對比。”
他頓了一頓,面色忽現憂鬱“不過攻打城池的話,強弱就不能這麼簡單地區分了。如果主公果真把銀州城按照屬下之前的佈署重新修繕佈置了起來,屬下可以確定,銀州城內就算只有一萬老弱殘兵,也能綺仗堅城高牆,和十萬大軍抗衡至少一個月。如果由我來指揮,城中糧米又不匿乏的話,抵抗一年也不是問題。然而……上一次與主公對戰,銀州城卻是僅僅半個月就告破了……
楊浩目光一閃,恍然道“將軍是擔心我會重蹈慶王的覆轍?”
楊繼業反問道“尖公能保證銀州城中軍民上下一心、眾志成城?”
楊消失笑道“上下一心、眾志成城?呵呵,那是聖人忽悠常人、古人忽悠令人的一句話罷了,我若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天真書生,便信了它,也不過是做幾篇繼續忽悠後人的錦繡文章出來,無傷大雅。我既是一方統帥,成敗勝負、無數性命,都掌握在我的手中,我豈能相信人心、人性如此簡單,若我如此天真,那可真該死了。”
他頓了一頓,突然問道“楊將軍,大澤鄉陳勝吳廣起義,星星之火,迅即燎原,原因何在?”
楊繼業微微有些詫異,但還是答道“抗秦暴政。”
楊浩直視著他,微笑道“就這麼簡單?上下一心、眾志成城,抗秦暴政?”
楊繼業忽然也笑了“尖公以為如何?”
楊浩道“陳勝、吳廣等犧餘名戍卒被徵前往渣陽戍邊,途中為大雨所阻,不能如期到達,按秦律,當誅。陳勝、吳廣為求生計,方欲造反。他們先在布上寫下,陳勝王,三個字,塞在一條魚的肚子裡讓人現,又在夜晚裝作狐精高喊,大楚興,陳勝王。,聲勢造下之後方殺營尉造反。九百人揭竿而起,戰火迅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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