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戰線,但仍然是一對一的作戰,而今卻大大不同,他要以最小的傷亡,採用對河西走廊最不傷元氣的打法,同時針對三條戰線,三股不同的勢力,採用三種不同的戰略。而且要同步進行,如此方能使甘州不戰而降,其中的複雜程度,卻是遠甚於他以往經歷過的所有戰爭。
甘州、肅州、瓜州、沙洲,以及駐守這些地方勢力的首腦,及其之間的關係,在楊浩心中細細地過濾了一遍,當他想得靈臺一陣清明的時候,一陣細碎的腳步聲起,楊浩張開眼睛,就見一位唇紅齒白、臉若桃花的俊俏少年,翩然走進帳內,一見楊浩睜眼,那白袍少年張開雙手。在他面前輕盈地轉了個身,嫣然笑道:“好看麼?”
逍遙巾、翠玉帶、登雲履,白袍如雪,粉妝玉琢的一張俏臉,眉眼盈盈如星月,當得起一個翩翩濁世佳少年的美譽,楊浩卻皺了皺眉道:“天色已晚,你穿成這樣做甚麼?。
俊俏少年嗔道:“是你說要秘密潛去肅州,要我扮成你坐鎮此地的嘛。我打扮打扮讓你看看啊。”
楊浩摸摸鼻子,臉上露出一絲邪邪的笑意:“反正瞞的是外人,用不著太過謹慎,不過”焰焰,你這麼打扮,到真是別有一番味道。”
唐焰焰轉嗔為喜,張開袍袖,自顧欣賞著道:“是麼?我方才攬鏡自賞,也覺得很漂亮呢
楊浩忍笑道:“是啊,看了你現在這副模樣,我忽然明白,為什麼有些權貴名士,喜歡妾童了
唐焰焰做了個。嘔吐的表情道:“喂喂喂,你可不許不學好,寵幸妾童”好惡心啊楊浩不以為然地道:“有什麼噁心的?據說許多名士都喜歡妾童啊。所以常挑些眉清目秀的少年做小童。白天研墨遞茶,晚上麼”嘿嘿,風雅的很。”
唐焰焰緊張起來,趕緊搶到他身邊。拉住他衣襟道:“你可不許學他們,要不然,,要不然以後都不許你碰我。”
楊浩呵呵地笑起來:“為什麼要了妾童就不許碰你了啊?”
唐焰焰的臉蛋紅了起來,抿著嘴搖搖頭:“不許就是不許,還要什麼理由?。
楊浩黠笑道:“喔,。焰焰好象明白妾童是些什麼勾當啊。唐家是不是有人蓄養過妾童啊?。
“是”沒有,不是,不是”唐焰焰剛剛點頭,突然驚醒過來。連忙使勁搖頭。
楊浩哈哈一笑。一把將住她柔軟的腰肢,在她瑩潤如玉的粉腮上親吻著道:“放心啦,你家官人不會喜歡妾童的。”
唐焰焰皺了皺鼻子,哼道:“這還差不多。”
楊浩哧哧地笑,不懷好意地道:“因為”我家焰焰打扮起來,比最俊俏的妾童還要妾童,官人何必騎馬找馬呢。”
唐焰焰被他親得仰起了頸子,星眸迷離,嬌喘吁吁地道:“人家”人家可是一個真正的女人
楊浩貼著她平坦柔軟的小腹向下滑動,另一隻手輕輕去解她的腰帶。貼著她的耳朵,悄聲說道:“你當然是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很可愛的女人。女人侍候男人的事,你能做。妾童侍候男人的事,你也一樣能做的。焰焰,今晚,就做一回官人的妾童好不好
“不,,不好,”
唐焰焰羞得臉紅似火,一把開啟他的大手就想逃開,可是她剛剛像小狗兒似的爬出兩步,就被楊浩鉗住兩貌,將她硬生生地拖了回來。
“啊”地一聲輕呼,她的袍服被掀起。臀如滿月,如玉生光。
風吹裙起屁屁涼,淺吟低唱菊花殊,,…色氈帳牛車外,道人影驚鴻般掠起,嗖地下飛卜班陛“十尾的狼頭大毒,狗兒臉頰發燙地蹲在狼頭大兼上,用兩根手指緊緊堵住了耳朵,羞得無地自容道:“大叔是壞人”。
草城川,苛嵐防禦使府。
書房中,神秘客人帶著一副陰柔的笑意,說道:“赤將軍肯棄暗投明。官家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