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壞笑。
“臭小子,幾人能做到心無塵埃?既然做不到,還不如務實點兒。”濮士修揹著手笑了。
清理完畢,路小川剛洗完手,一輛白色奧迪A8停在門前,車身全鋁打造,線條流暢貴氣。
“顧客來了。”濮士修抬了下下巴。
只見一名四十歲左右的貴婦從車上下來,容貌姣好,體型勻稱,一看便是長期堅持保養健身的結果。
下了車,想起坤包沒帶,又開啟車門取出,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好好看相,她有錢。”濮士修又補充一句。
路小川側目,本質上講,濮家兄弟對錢的熱衷是一致的。
“濮老闆。”貴婦淺淺一笑,禮貌打了聲招呼。
濮士修微微頷首,介紹道:“這位是臻品拍賣行的夏晴秋女士。夏總,這位就是我那小友,路小川,叫他小川好了。”
“蠻年輕的嘛。小川,你好!”夏晴秋伸手相握。
小手柔軟絲滑,握著軟麵條一樣,但觸感冰涼,好像冰塊。
“夏總好。”路小川說道。
“先請坐!夏總,還是玫瑰花茶?”濮士修問。
“呵呵,濮先生有心了。”
濮士修去沏茶的功夫,夏晴秋髮了會呆,嘆息道:“小川,最近我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一切似乎如常,但卻又讓人開心不起來。”
“先看看相吧,看我能否為夏總排憂解難。”路小川主動提起。
夏晴秋對此非常滿意,這方能顯示一個相師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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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語浮出,多說無益,夏晴秋的心理癥結在最後一條上。
“夏總衣食無憂,事業有成。父母康健,兒女成雙,還有位體貼入微的丈夫,可以說是有錢有閒,好事幾乎都讓你給佔盡了。”路小川說道。
夏晴秋呵呵笑了,很快笑容收斂,“水滿則溢,可能我什麼都不缺,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
“所以,你丈夫出軌了?”
夏晴秋猛然抬起頭,臉色立刻冷下來,不悅道:“沒有,他按時回家,從不在外過夜,也沒有任何緋聞。”
“對不起,我的意思沒表達清楚。是夏總疑心生暗鬼,總覺得丈夫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路小川點破。
夏晴秋的臉色更加難看,瞥了眼正在燒水的濮士修。
路小川擺擺手,“沒人告訴我這些,都是看相看出來。再說,濮先生的品行,你比我還清楚。”
猶豫片刻,夏晴秋點點頭,“我倆感情一直很好的,但最近總感覺他對我很疏遠。”
“按時回家,哪裡疏遠了?”路小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