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買過幾千塊的招財物品,還是三年前來過的。”濮士修沒否認,悲天憫人的模樣,“是個做水產營生的勞苦人,你要看相,他有難處,我樂意做箇中間人。”
好幾年前的老客戶,濮士修都沒忘記,路小川心生感動。
有點鬱悶的是,下午也不用回去了。
午飯還沒吃,路小川正想出去買,房思遠大笑著從外面衝了進來,黃光滿面,精神煥發,手裡還提著熟食和啤酒。
“小川,你那藥神了!”房思遠將所有東西往手裡一塞,激動道:“我已經喝了一杯,馬上覺得身體發熱。還沒吃飯吧,不成敬意,不成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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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就是打賞,尤其是看到任務數量正在累積,路小川欣然接受。
緊接著,隔壁就關門了,房思遠也不見了蹤影,回家了,應該還通知了媳婦。
濮士修吃得很少,倒是跟路小川喝了杯啤酒,飯後小憩半個小時,又是孜孜不倦的傳教功課。
黃昏時,古玩街又恢復成門可羅雀的場面,一老一少可以放開拳腳在戶外比試。
一個時辰下來,路小川又是全身大汗,而濮士修氣定神閒,只是面色微微發紅而已。
“服了!”路小川笑著抱拳,今天他已經洗了三次澡了。
“年輕人,氣息浮躁,等你真正懂得調節的技巧,就不會如此了。”濮士修正色道。
“濮先生,你也前也教過別人嗎?”路小川好奇打聽。
“沒有,連我子孫都不曾。”濮士修擺擺手,“你是唯一一個。”
“嘿嘿,是不是我天縱奇才?”
“那倒不是,也沒人願意跟我學。”
噗!
一口老血噴到月球上,路小川勉強笑道:“我很榮幸。”
晚上十點,古玩街一片漆黑,伴隨類似拖拉機的噠噠聲響,一輛拉貨小麵包開了過來,上面還有家家海鮮的噴漆。
緊接著從車上跳下來一位中年男人,今天第三位客人王忠全。
五成新短衣褲,還繫著圍裙。相貌憨厚,體格壯實,看到濮士修還等著,王忠全就道歉,“濮老闆,今天有點忙,過來晚了。”
“不急,這是路小川。”濮士修淡淡道。
“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王忠全磕磕絆絆客套一句,誠如濮士修所說,是個做苦營生的老實人。
街上也沒人,三人乾脆在院子裡坐下,王忠全每天賣海鮮,還是覺得麵包車味道不好,換到了上風口,不停抽鼻子。
“小川大師,我呢,鼻子里老聞到臭味兒。那種,很臭很臭的味道。”
說到這裡,王忠全就覺得乾嘔。
麵包車整天拉貨,有腥氣很正常,路小川不解問:“王老闆幹這行多少年了?”
“從小就跟著祖輩幹,我說的不是這個臭味。”王忠全撓撓頭,從上面還摳下一片魚鱗彈到一邊,“反正,從沒聞過這麼臭的味兒。我想著是不是中邪了,正好趕上古原齋回饋老客戶活動,嘿嘿,就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