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英笑得合不攏嘴。
想起張振東的話,路小川打聽道:“師母,傳說東古人會法術,是真的嗎?”
歐桂英眼神裡的複雜情緒一閃而過,故作淡定道:“也只是傳說而已,一切都要以科學事實為依據。”
“東古人還……”
“鍋裡還有,吃完再盛去。”
歐桂英有意無意打斷了路小川的話,卻讓他滿腹狐疑,對那座神秘的遺址更加好奇。
飯後,路小川又充當唐瑋的打字員,將一應資料整理好,濮士修的電話就到了,有人要看相。
“濮先生,這回是幾個人?”
“一個!”
路小川直嘀咕,說好湊一批的。
對此,濮士修也有解釋,“這位,是我的一位道友,給他看相跟別人不同,正好也可以鍛鍊下你的眼力。”
路小川心裡沒了底,“我可能沒法給這樣的人看相。”
“來了再說。”濮士修不以為然。
黃昏時分,路小川又馬不停蹄來到古原齋,濮士修看到他臉色就拉了下來,“一臉倦色,風塵僕僕,心思肯定沒用在練功上吧。”
“是學校有事,這不,緊趕著就來學習了。”
“這還差不多。”
濮士修終於有了笑模樣,端起一杯茶,突然朝著路小川拋了過來。
路小川一驚,速度太快,接不住,連忙側身躲過,茶杯長了眼睛似的,饒了一圈,又落在濮士修的手中,滴水未灑。
“先生,這是考驗什麼?”
“待會你就知道了。”
濮士修孜孜不倦講解《真武秘笈》,一對一教學,路小川聽得很認真。
晚上七點半,伴隨一陣有力的腳步聲,一位精神爍爍的老者出現在店鋪前,看起來年紀跟濮士修差不多。
西裝筆挺,身材高大,面色紅潤,雙目炯炯有神,說起話來聲如洪鐘。
正是今晚的看相客人,洪健。
“哈哈,濮兄,好久不見了!”老者笑著拱手。
“洪兄,多日不見,精進了不少啊。”濮士修也拱拱手。
“哈哈,我每日練功時長不下五個時辰,自己都覺得全身有用不完的力氣,跟小夥子一樣!”
“呵呵,真正的小夥子,在這兒呢。”濮士修指了指路小川。
“眼若含星,不錯,就是單薄了些。”洪健拍了路小川一下,嘖嘖搖頭。
“洪老,幸會。”路小川打招呼。
“還是名在校生?”
“是的……”
正說話,只聽耳後生風,路小川正心驚,一陣虛影晃動,不見洪健神色有變,一杯茶已經被他接在手裡,喝了口砸吧道:“好茶,卻是去年下半年的陳茶。濮兄,手頭又緊了吧?”
兩位老者大笑,路小川終於明白,濮士修是讓他看到自己與強者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