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了啊，兄弟。”
潘智生道了歉，便掛了電話。
到了約定時間，路小川趕往文學院，唐瑋和歐桂英已經打扮一新在樓前等著了。
在歐桂英身邊，還有個輕便的摺疊輪椅。
“師母，看起來氣色又好了不少。”路小川笑道。
“我就說不用帶輪椅，他非讓帶著。”歐桂英孩子氣的告狀。
“別逞強了，你就不該去。”唐瑋搖頭。
就在這時，一輛白色自行式房車駛了過來，停在路旁。
緊接著，南宮芽從車上下來，路小川一看便樂了，笑道：“芽芽擔心師母車馬勞頓，特意安排了房車。”
“是不是太破費了？”歐桂英又驚又喜。
“這個不在支出專案裡。”
路小川大包大攬，氣得南宮芽直瞪他，回頭招手讓司機幫著把摺疊輪椅先搬上去。
楊雪兒一路小跑著也到了，換了套運動裝，清純可愛。
還有個穿運動裝的也到了，耷拉著臉的豐美倩。
應該被萬戶寧訓過，豐美倩規規矩矩跟唐瑋夫婦問好，這才沉著臉來到路小川身邊，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假期都不能睡懶覺，還讓不讓人活了？”
“這話，跟你爸說去啊。”路小川嘿嘿笑。
“哎，這回啊，兩個爸爸口徑一致，都讓我去。老萬不用說，我爸也積極慫恿，哼，還不是那裡不對外開放，他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商機。”豐美倩連珠炮似的抱怨。
人都到齊了，正要準備出發，潘智生開著他的捷豹跑車也來了。
“生哥。”路小川走了過去。
“有那個娘們跟著，我不放心你。”潘智生冷冷掃了南宮芽一眼。
路小川心頭一暖，回頭招手，“都上車吧，我跟生哥前頭帶路。”
開車出發！
路上，潘智生沉默寡言，路小川也不打擾，靜靜的陪著他。
“小川，對不起，我今天狀態不是太好。”終於，潘智生開口，聲音帶著沙啞。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東古遺址，就是生哥心裡最大的傷疤。”
潘智生面上一滯，幽幽道：“你知道那件事跟東古有關，並不奇怪。多年過去了，我似乎還能聞到血腥味和弟兄們的慘叫。”
“是因為權杖和印章吧。”
可見潘智生身體為之一顫，路小川也有些懊惱，不該將他諱莫如深的話題就這麼硬生生的扯開。
苦笑兩聲，潘智生搖頭感慨，接下來的話，讓路小川的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或許，這些內部，連張振東都不知道。
“假的，都是假的。哪有什麼權杖和印章，當場就砸了個稀碎。就為了這兩樣贗品，搭上這麼多，太不值了。”潘智生聲音無比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