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應該不大，關鍵是年齡，就看唐瑋和萬戶寧能不能接受了。
“濮先生，我會極力向校方推薦的。”路小川拍著胸脯保證。
“哈哈，只要你肯下功夫，就沒有不成功的。小川，等你好訊息。”濮士修滿意笑了，想起一件事，又連忙叮囑道：“如果二元給你打電話，千萬不要答應他。”
路小川壞笑，故意逗他說：“為什麼不行？我想，濮老資歷也很強！”
“你懂什麼，他啊，手不老實。到了遺址，丟了東西怎麼辦？”濮士修提醒。
好吧，兄弟倆之間的恩怨，外人是看不懂的。
“他也沒給我打電話，放心吧。”
路小川隨口安慰，只是，很快打臉。
離開古原齋沒多久，潘智生的電話也到了，說明來意後，路小川頭大不已，是替濮士元探路來了。
“小川，我師父對遺址非常感興趣，問能不能拿到點資料，錢不是問題。”
“不好意思生哥，有紀律，未經許可，不能對外公開的。”
路小川直言。
“我猜也是。還有，我師父那邊的人，能不能進你的課題組？資歷不在話下，哪方面的人才，你隨便點。”
跟潘智生不是外人，路小川坦言道：“生哥，我剛從濮士修先生那邊過來，他有意進課題組，我也打算彙報上去。”
換作以前，潘智生一定力爭師父的利益，但如今的狀況悄然發生轉變。
就憑路小川能將《真武秘笈》傾囊相授，潘智生也沒再堅持，“我明白了，會跟師父他老人家解釋的。”
“就說兄弟倆有個代表就行了。”路小川笑道。
“小川，東古遺址牽連太廣，現在又搞得人盡皆知，我實在不放心你。我正想著，在輝煌酒店也開個房間。”
潘智生的話，讓路小川十分感動，但在那種地方消費，手裡沒個八位數存款都不夠用。
“南宮芽不會對我怎樣的，我有數。”
開車返回東海大學，因為萬戶寧通知路小川到辦公室一趟。
趕到後，唐瑋也在，路小川抱怨道：“萬校長，唐老師，你們手機都關了，我今天電話都打爆了，聽見聽聲響就頭疼。”
哈哈哈，唐瑋大笑，“這才是對你的歷練呢，怎樣，媒體打電話的不少吧？”
“媒體這方面的敏感度，不如企業家。今天，本地好幾個企業家給我打電話，有意參與投資，另外，巴巴集團也派巴山雲過來了，希望能參與專案。”路小川如實報道。
唐瑋嗤之以鼻，鄙視道：“專案開始時，也沒見哪個積極了，全都裝死。現在看出勢頭好了，一窩蜂湧來，在他們眼裡，只有利益！”
“本地企業家，都有誰？”萬戶寧皺眉問。
“商會會長，東帥張董，還有，豐董等。”
萬戶寧眼皮低垂，又問：“你怎麼答覆的？”
“茲事體大，我一個學生做不了主，得等校方拿主意。”路小川說道。
嗯，萬戶寧點點頭，轉頭問：“唐主任，你看，專案有沒有擴大的必要？”
唐瑋沉吟片刻，還是坦然道：“本來是想有個專案為學校增光添彩，但現在一下子搞大了，將來必不可少會有大量的學術界學者關注，是該擴大規模的。”
再次點點頭，萬戶寧又問：“小川，你怎麼看？”
路小川一愣，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想到萬戶寧曾經說過的話，直接搬來用：“資本不能左右專案的研究方向……”
欸！
萬戶寧擺擺手，“不要太匠氣，每項研究，都要藉助資本力量的。”
路小川瞪大眼睛，看到唐瑋衝自己擠眼睛，說道：“萬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