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色光芒。
任天只覺右手上襲來一道強霸的真氣,和方才吸收的青色真氣一起竄入了他的體內。
左衝右撞,好不霸道。
“哇……”任天猛然吐出一口鮮血,頓時覺得體內空虛,心神打亂。
“不好!”
眼看方德武再次轟來一拳,任天飛身躍起,一個健步奔出數丈,到了比武臺中間。
方德武一拳打空,不僅沒有憤怒,反而向任天道:“沒想到你受了這麼重的傷,跑得還這麼快。不過你今天再怎麼逃,你都得死!”
“你是如何破了我的至人無己?”任天氣喘吁吁地問道,他的臉上沒有半分血色。由於至人無己的反噬和方德武的真氣爆發,讓他受了重傷。
“你這功法也就吸收一些垃圾的功力而已!”方德武一邊諷刺,卻是一邊自信地說道,“我已清楚你的底細,任何功法在我面前都沒有?”
“什麼?”任天驚訝地盯著方德武。
方德武一雙鷹眼冷冷掃了掃任天,說道:“自發現你身法詭異我便差人調查清楚了你的底細,你修為拙劣,這至人無己根本無法奈我何,相反你因為功法限制不能動身,我只需要微微一震,便能讓你受到反噬。”
“你竟然知道了我的功法?”任天吃驚地看著方德武,卻始終想不明白他是如何調查清楚的。這青陽鈺所知道他的身份只是郡主的內侍而已,雖然他在新元客棧使用了自己的功法,但卻不可能被他們知道。
想到這裡,任天心下有些後怕。如果一個人的功法被敵人所熟知,那是多麼危險的事情。然而作為個人習慣,大部分人大戰之時都會喊出自己的功法。除了震懾對手外,恐怕還有一份自負在裡面吧。
但這樣的自負是極其危險的,且不說這方武德已經知道了自己功法,經過這場戰鬥,恐怕場下的所謂圍觀之人也知道了自己功法。再經過自己喊出名字,他人按圖索驥,自然能夠找出那哪門哪派,最終想出剋制手段。
“看來日後得儘量避免這種不好的習慣,絕不能讓人知曉我的絕門獨技。”心中如此自言自語時,任天知道,要有日後,卻必須得贏了方德武。
如此想著,任天抬走緊緊盯著方德武,想看看他到底再想什麼。
“哈哈!”然而回應任天的卻是方德武狂放的大笑,他瘦矮的身體裡似乎擁有無窮的能量。
他向任天冷冷道:“想知道怎麼回事,你到地獄去問閻王吧!”
說著,他的身體再次化作虛影,瞬間衝向任天。
任天見狀,心中悄然運轉“神人無功”,聚起了身體內的唯一真力。
神人無功比至人無己的反噬更大,但是任天刻卻不得不選擇,此時此刻他絕不能讓方德武近身。
雖然方德武能夠破掉至人無己,但神人無功屬於遠端攻擊,任天相信一定能夠出奇不已。
“凌風步!”
就在任天聲音落下之時,方德武腳下卻如同凌風一般飄起。在任天神識炸開的剎那間,隨著一陣狂風盪開,方德武卻輕輕飄了出去,在距離任天十餘丈外輕輕落下。
“咳……”任天猛然一咳,不禁癱軟在地。
“哈哈!沒想到你還在自消功力,簡直就是在找死!”看著任天已經沒有反抗之力,方德武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看著到這裡,紫嫣心中不由得一緊,手上生生捏了一把冷汗。
她怎麼看不出,任天此時贏得比賽的希望已經極其渺茫,而且恐怕連性命都無法保住。
“雷鳴拳!”
就在這時,方德武卻是一聲大喝,手上青光陣陣。
他腳下踩著凌風步,隨著人影虛化,手上幾乎形成了一條青色的光帶。
頃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