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地圖閒談,聊的卻是安月之未來。
“那你怎麼想?”
李源問道。
安月皇帝眼中閃過精芒。
“莫說乾帝相求,就算他沒有中毒”
“乾國之地,我也必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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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安月皇帝身上流露出濃濃霸氣。
“乾國之地,太過重要。安月若要壯大,決不能任由他人限制!”
“只是,既然乾帝相求,那我便可順理成章接手乾國,免去戰爭!”
在李源的面前,安月皇帝從不自稱‘朕’。
李源點頭:
“既然你已有了計劃,我便不再多問。”
兩人再度談及其他的事情。
而在安月的這一神一帝促膝長談時,乾國這邊已經是有了混亂之勢。
金碧輝煌的乾國皇宮,恢弘壯闊的大殿之中。
乾帝坐鎮嶄新的龍椅之上,目壓四方,威勢濃重。
乾帝目光所及之處,眾臣都低下了頭去。
因為殿外,就站著數不盡的兵卒,刀刃出鞘,殺氣騰騰。
乾帝雖威壓朝堂,可他的臉上,透著無法遮掩的蒼白,面容枯瘦,雙眼深陷。
但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乾帝已是強弩之末。
“朕欲派皇室子嗣去往安月學習,誰還有意見?”
乾帝話語沉重,帶著一股暮氣。
這段時間的它,一改往日的溫和,格外的霸道凌厲。
眾多乾國臣子看著殿外的兵卒,又看向染血的大殿之中,頓時緊閉嘴唇,不敢多言。
敢出言反駁的,已經被砍成兩截,屍體現在還橫陳在大殿中央。
乾帝掃視四方:
“既然無意見,那凡是皇室子嗣,即日起,便去往安月學習!”
“何時回來,聽皇帝的旨意!”
臣子無人敢多言,可諸多年輕的皇室血脈之人,卻面露苦色。
有一身形臃腫的皇子忍不住抱怨。
“父皇,您為何要派兒臣等人去安月那破地方受罪啊!”
“兒臣萬萬不能明悟啊!”
乾帝看過去,目光閃爍幾分,又變得淡漠。
“你不懂是嗎?”
那皇子連連點頭:
“父皇,兒臣實在不懂啊!”
諸多皇室子女也身在大殿,見有人帶頭,紛紛跪下,勸諫乾帝。
乾帝看了一圈,沉默了片刻,緩緩搖頭。
“朕之意,你若不懂,那便是命。”
“既然你不樂意,那就留下吧。”
那皇子大喜,雖不理解乾帝的話語,但連忙叩謝。
乾帝掃視一眼自己的子女後代:
“還有誰不願去?”
諸多皇子公主紛紛請求,想留在乾國,不肯去安月那荒漠之地受苦。
他們沒有親身去過安月,當然不知安月如今也算山清水秀,只是氣候還是熱了些。
但是在傳聞中,那兒可是不毛之地。
大部分的皇室子嗣都不願去。
乾帝雙眼顫抖,明顯有些怒意。
可剛剛還態度堅決的他,胸腔劇烈地抽動了幾下,深呼吸數次,突然就鬆了口。
“不願去的,就都別去了。”
乾帝緩緩閉目,話語淡然。
此話一出,那些子嗣更高興了,紛紛道自己不願離開乾國,去蠻荒之地受苦。
唯有少數乖巧聽話、心思細膩的皇子公主,似是猜出了什麼。
他們望向乾帝,眼含不捨淚光,紛紛叩首,稱自願去安月‘學習’。
諸多臣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