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教主夫人該幹什麼?”我覺得每次跟他說點正事都十分需要耐心。
“當然是讓教主幹了。”
果然!我賞他一個“請你要點臉”的眼神:“下流話請留到晚上再說,現在認真點,有點領導者的自覺。”
“謹遵師兄教誨。”他依然嬉皮笑臉。
看他平常處理教務的時候都很正常,怎麼在我面前就這個樣子,不會真的是人格分裂吧?我苦大仇深的看著他。
大概終於體會到了我的良苦用心,他難得的換了張正經臉:“放心,我會一樣一樣教你的,只要你陪著我就好。”
“好!”我開心的朝他笑。
“那麼,今天晚上,我們來一邊說點下流話一邊乾點下流事吧,師兄。”
“……好。”我默默把臉扭向了旁邊。
作者有話要說: 過渡章,其實是我還沒想好下面寫啥,OTL
☆、28
當晚我們沒有住客棧,而是住進了一片很大的宅院,大總管說是教中某分堂主的產業。我和慕容玦分到一個帶小花園的庭院,被個大花園圍著,十分幽靜。大總管說這院子沒人住過,但是一直有人打掃,花木整齊,傢俱也維護得很好。
吃完飯,洗過澡,我打起精神做好了某事的準備。慕容玦倚床坐著,看到我溼淋淋只披了件睡袍的樣子居然沒有直接撲過來。他抱著本書,笑嘻嘻的遞給我一個籤筒。
“你這是要給我算命?”我對他突然變神棍的架勢表示不解。
他卻只顧哄著我搖籤。這籤筒是個普通竹筒,正好一握粗細,裡頭的籤我目測了下大概二十來支,抽了幾支出來看,也就是普通的竹籤,下端刻了數字,不知道藏著什麼玄機。
我狐疑的搖著籤筒,慕容玦目光炯炯的盯著。一支竹籤掉了出來,被他伸手拈住。我湊過去看,簽下端的數字是九。
慕容玦把籤丟回籤筒,開始翻書,飛快的翻到了第九頁,然後亮給我看。
這是幅彩色插圖,一名渾身赤果的男子跪趴在雕花大床上,他的眼睛被布條矇住,雙手被紅繩縛在背後,只能靠肩膀撐住上身,腰臀自然抬高,雙腿分得很開,隱秘部位纖毫畢現。這構圖,這上色,這筆觸,多麼熟悉!
“表少爺送我的那本其實就是你畫的吧?”我問,雖然我已經接受了劇情向著基威的不歸路狂奔而去,但是看著曾經的大好少年墮落至此,心裡還是很惆悵。光陰它帶走流水的故事,改變了男主角,他腦子裡到底裝了多少黃色廢料啊!
“我想畫的人只有師兄一個而已,那本是我師父畫的,市價千兩起。”慕容玦已經掏出了矇眼布和紅繩,“和師兄分開的這幾年,我可是過得很苦,只能在夜深人靜之時靠想象師兄擺出這樣那樣的姿勢引誘我。我學了畫以後,就把師兄擺過的姿勢一樣一樣畫了出來,做成了這本畫冊,發誓一定要跟師兄把這些全部做過。”
……妄想症兼□□狂啊你!
我的眼睛被他蒙上了,又聽他繼續說:“一共二十七張畫,我做了二十七根籤,以後我都讓師兄自己抽籤,抽到哪個我們就用哪個好不好?”
我能說不好嗎!手都被你捆住了!
這個晚上我過得很辛苦很辛苦很辛苦,以致於我們在大宅裡多休整了一天才啟程。
我沒有騎馬,乖乖窩在了馬車裡,慕容玦當然也擠了進來,挨在我身邊膩歪,順便揩油。
走出不到五十里地,進了片稀稀拉拉的樹林,然後我們喜聞樂見的被打劫了。
匪徒足有三五十人,形容粗野,裝備簡陋,騎兵和步兵各半。領頭的是個獨眼造型的壯漢,提著把大刀,吼出了毫無創意的開場白:“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哎喲!”
他還沒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