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宛蘭,老爺不禁怒從中來,指著唯一站著的大夫人,罵道:“你這悍婦,你又搞什麼名堂,我不在你就欺負了一屋子的人。”
蔣堂一見到老爺回來了,立馬像是找到依託一般,“爹——就是就是,這大娘就喜歡沒事找事……”
“先管好你自己的破事吧。”大夫人呵斥道。
“你還不是一樣自身難保,還有空教訓一屋子的人。”老爺駁斥道:“我不在你就可以這樣為所欲為了?自從帶你出來之後,事情是越來越多,越來越噁心,你先管好自己就是對蔣家最大的榮幸!”
“老爺你!”大夫人氣得說不出話來,然後又轉移話題到宛蘭身上,“今天我發現素兒,在外面偷人,我不過是小小的懲罰而已。”
“素兒,你怎麼又幹這些缺德事情。最近蔣府這是怎麼了,壞事連連,到底還有完沒完了!”老爺憤怒的嘶吼道。
“爹,我真的沒有啊!我不過是去跟一個老人家在嘮嗑,真的沒有啊!”宛蘭哆哆嗦嗦的說道:“雖然只是那諫大夫的老母親……”
大夫人冷冷的駁斥道:“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我還不相信你說的話咧。”老爺生氣的說道:“盡哪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來做文章,你是不是最近閒得發慌了?上次偷完物資,現在又威風八面的指責兒媳,沒有一天是安靜的!”
“大家都別吵了。”二夫人勸說道:“老爺,你剛和權兒看了看這裡的軍隊,也累了,該休息會兒,就別跟大姐鬧騰了。”
“不需要你在這裡假仁假義的說和。”大夫人瞪了她一眼,然後繼續跟老爺理論到:“我再說一遍,我真的沒有拿那些物資,我也是被人——哦不,定是被這二妹設計誣陷的。如今素兒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你們不都應該管教一番嗎?還罵我多管閒事。”
“你還有臉指教別人,你還有臉說別人陷害你,你還有臉在這裡說三道四。”老爺憤恨的說道:“這段時間我是忍了你很久了,而你自己也不知輕重,整天鬧鬧騰騰的。我越來越發覺,我十多年前將你接到番禹,是多麼錯誤的決定。”
“現在是素兒出現敗壞婦德的問題,老爺你不追究。堂兒庇護他妻子去外面偷人,老爺你還是不追究。二妹沒有好好的管教她的孩子,老爺你依然不追究。”大夫人咬牙切齒,冷笑道:“我幫你管教,你卻牽扯到我的品德問題,還牽扯到十多年前的問題。老爺啊老爺,你非得對那些舊仇記得那麼清楚。”
宛蘭辯駁道:“大娘,我真的沒有敗壞婦德還有家風啊,怎麼老是冤枉我了。如果不相信,或者叫那個老婆婆過來對峙一下,問她剛才我是不是和她嘮嗑。”
老爺鄙視的看了一眼大夫人,充滿了不屑。
大夫人鎮定自若,說道:“你休想矇混過關,你那點伎倆我都很清楚。叫誰都沒用,如果你沒有幹過,那你為何沿途都要打聽你**下落?”
“那或者叫縣長,問問那諫大夫有沒有在。”宛蘭著急的喊道,一喊出來就覺得心慌慌的,畢竟這有沒有還另說。
老爺效率也快,叫來了縣長。縣長實話實說道:“你說那人啊,很早就走了啊。三娘啊,我應該有跟你提過吧。”
大夫人後退一步,盯著三娘,三娘立馬跪下,“大夫人,我忘記了。我忘記跟你說了,我就急匆匆的跟你出去找少夫人。”然後不停的掌自己耳光,打得啪啪作響。
蔣權制止道三娘,小聲的說道:“娘,你確實——做的過頭了——”
大夫人盯著所有人,還被兒子說了一番,自己又沒有任何的證據,瞬間掛不住了,仍然保持威嚴,怒道:“你們——這個家的顏面你們還要不要了!難道非得等到事發了你們才來後悔嗎?別怪我沒有警告你們!”
然後頭也不回,氣勢咻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