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人,“你們快點救救我們夫人,少爺這人蠻橫起來連長輩都要打,太不講孝道了啊!你們趕緊幫幫忙啊!”
門外的人聽到了,走來幾個見義勇為的,蔣堂氣得渾身發抖,也只能就此罷手,推開大夫人。
大夫人咳嗽幾聲,竟然流著眼淚,一邊哭一邊指出他的斑斑劣跡,“我們這一路走來,這個人不念長輩之情,竟然惡言相告,拳腳相加,毫不尊敬長輩。這個人真是卑劣之極!”
“大娘,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了!”蔣堂指著她,青筋暴起,如果不是周圍人都看著議論著,恐怕事情真會不堪設想。
“這幾位——”
宛蘭回頭看去,正見店主從人群擠進來,先將錢退還給他們,“不好意思我弄錯了,那茶放了藥——因為睡覺老睡不著,所以要靠藥來睡覺了。我那老孃放錯了,放到給你們的茶裡,人吃了不過只是睡覺了,貓吃了就不行了。都是我的錯,我給你們賠償!”
蔣堂和宛蘭張大著嘴巴說不出話!
不過宛蘭還是定定神,清醒過來,將眾人好一頓敷衍:“不好意思,都是我們家裡的事情,讓各位看笑話了啊。我們自己處理啦,都是我們弄錯了哈哈——各位請回吧,剩下就是家室了。”
總算是搞了半天才將這些看熱鬧的人給打發了,宛蘭和蔣堂才噓了一口氣,很快怒瞪著大夫人和三娘。
“大娘,這是不是你的計策啊!你是不是很希望我難堪啊!唯一感謝的就是你沒有把我弄進官府,我算是——服了你了——”蔣堂不停指著大夫人,說不出話,“你厲害,你真厲害——”
然後拉著宛蘭離開,臨到門口,還不忘回頭說一句,“如果你真想除掉我,何不在綏定船廠一見高下?半路就想害人,大娘,我這後生——很佩服你!”
宛蘭都感覺道拽著自己的手都發脹了,疼的快要流眼淚,急忙拉著他趕快離去,而背後還有些有在說些什麼,更加令人難堪。
回到房,宛蘭趕快關上門,甩了甩髮脹的手,抱怨道:“你抓的我好緊啊,疼死我了!”
“咚————”
蔣堂大敲著塌邊,發洩著心中的憤怒,而且一敲一拳就是好幾下。宛蘭看著心疼,趕快拉著他的手。
蔣堂依然餘威不止,“這大娘,太欺負人了。半路就想害人,那到了船廠還得了!”
宛蘭想了想,分析道:“反正我覺得大娘這麼做用意很深啊!這麼快就露出馬腳,可不大好啊。不過反正山高皇帝遠,老爺又不知道,如果那杯茶真有毒,真死在他鄉,大娘回去就只會說你被船工弄死了。”
“這大娘!處處不防著都不行啊!”蔣堂憤憤的說著,嘴部的肌肉鼓的緊緊的。
“或者正如店主所說是類似安眠藥的,那麼大娘這麼設計,可能是測試你智商用的,看看你夠不夠資格跟她鬥。我只是瞎猜的,畢竟那茶也沒有了,誰知道是毒藥還是什麼藥,總之大娘肯定在玩我們,搞得我們最後——唉,還難堪得要死。”宛蘭算是對這個長輩的高深莫測給震驚了,心中一片憂慮,這還沒到船廠呢,就開始害人了,那麼到船廠還得了。
蔣堂湊近說道:“那你有什麼辦法能治治這個大娘。”
“我經驗不夠,哪裡玩得過千年老狐狸啊。”宛蘭想了想,“不過防範,甚至說以計設計,讓她反受其害,還是有可能的。”
“那你快說說。”蔣堂急道。
宛蘭想了想,“到了船廠吧,大娘一定先找監工頭子,然後用金錢賄賂,讓他安撫船工,接下來一定找那些官府的,抓走那些鬧事的人。我們嘛,或許得深入群眾,得到那些船工的信任。”
“這麼簡單!”蔣堂疑惑道,撓著頭。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多難,你真以為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