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恐怕早在兩年前,就預示了一切,只是纏-綿的糾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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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牢房裡,一天就送上兩餐,而且還是發臭的海鮮,唯一有點小小的優惠的,就是晚上會丟進一個重重的椰子,破開之後還能喝到椰汁解解渴。
第二天早上,他們兩人被人提了出來,前去問話。兩人的心裡七上八下的,都不知道這個蜀王在搞什麼,明明痛恨南越國人,卻留著他們。
終於有力氣看看這個地方了。他們所處的是個山洞,除了山洞便是一個密密的小樹林,光是在這個樹林穿行,就已經被蚊子咬的不承人樣了。過了這個樹林便來到蜀王的大廳。說實在話,這個大廳嘛,就是用木頭什麼的做成一個頗大的房子,上面住人,下面用木頭頂著,類似於幹欄式的結構。而這個大廳四周都用木頭樁子圍起來,留出一個大木門——如果可以這麼叫。
而這周圍的海盜,卻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閒散,而是在一處海灘上訓練,看上去兩百多人吧,這點頗讓她驚訝的。話說蜀王養這麼多海盜是做什麼的,而且訓練還極其正規,有模有樣。
不過,她還是覺得詫異,自己到底被帶到了哪裡呢?好像都沒來到過這個地方。之前是在海上,現在過了幾天就來到這,不像是走回頭路的樣子。怎麼想都覺得頭疼。
被人壓著走進這個大木門,然後連拖帶拽的上了木梯,進到這個寬敞的大廳。真是簡陋的很啊——不對,用簡陋是抬舉了,應該是用原始比較好。長桌這些平常的不說了,一進門就趴著一張獸皮,而裡面的佈置,不像蔣府擺線花花草草或者瓶瓶罐罐,而是一些牛角或者野獸的頭顱,蜀王坐在中央的壁上,連人的骷髏頭都掛有。
“趕緊跪下!”
雙膝被人一頂,兩人軟趴趴的跪了下來。
蜀王盤坐在前面,大約三四十歲,穿著長袍,很有君王的氣質,而他手裡把玩著手裡的羊骷髏頭,然後問道:“請你們來這裡,只是想問一些問題。”
蔣堂氣憤的回絕道:“問問題?哼,為了這個就把我們拐到這裡,受盡你們的侮辱。”
蜀王沒有責怪什麼,徑直問道:“你們是南越國的什麼人?”
蔣堂沒有回答,憤怒的瞥向一邊,漠視他。
旁邊的一個海盜吼道:“問你話呢!”那漸漸拔開的刀,似乎說明了什麼。
宛蘭急忙解釋:“我們是蔣府的人,來此經商。”
“哦——這樣啊——”蜀王停下手中的骷髏頭,眼中來了貪狼之光,掃視著兩人。
宛蘭感覺不妙,真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居然忘記了,這些海盜可能會以此威家人,逼迫交出鉅額贖款,有一定率會撕票。一想到這就不寒而慄啊!
蔣堂也投來責備的目光,嫌她多嘴了。
蜀王自言自語起來:“蔣府,這個我倒是知道。南越國出了名的大商賈。看來這次,是有很大的機會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高溫的天氣下,兩人均不寒而慄。
蜀王又接著問道:“那你們此次出行,是要去向哪裡?”
蔣堂冷冷的回答:“關你什麼事。”
“啊——”
一聲慘叫在她耳邊響起,驚呆的側目看去,蔣堂被人一腳踹在地上,還恨恨的踢了好幾腳。伴隨而來的,都是一聲又一聲的慘劇。
最終蔣堂趴在地上,如同奄奄一息般的踹著氣。宛蘭想要看看他的傷勢,卻被人緊緊抓住。
蜀王不鹹不淡的摸摸下巴:“不過是讓你回答一個很簡單的問題,你這是何必自找麻煩。你們這次打算去往哪裡?”
宛蘭代他回到:“去往徐聞。”
“沒這麼簡單吧。”蜀王摸了摸旁邊的骷髏頭,很是不滿意:“如果只是去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