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小阿哥年紀又小。不敢隨便下藥啊,生怕救不了他反倒害了他啊!”太醫的語氣相當無奈。
康熙已經忍不住發火了。“你們這些奴才,平日裡都幹了些什麼?怎麼幾次三番找不到救人的辦法?你們還在這裡跪著幹什麼?再去給小阿哥診斷,若是治不好就提頭來見!”
“是,是,奴才遵旨!”太醫們嚇得冷汗直流,急忙起身去裡面給小阿哥診斷去了。
康熙看了雲妃一眼。1…6…K…小…說…網“雲妃,端妃他們說這人參是從你送來的,可有這事?”
“是,皇上,確實是臣妾送給姐姐的!”雲妃一口應承地說,明知道大家都在懷疑她下毒,卻也不多做解釋。康熙沉吟了一下。又問:“你可知道小阿哥中地是什麼毒?”
“臣妾不知道!”雲妃的回答仍然簡單。
喬婉在一邊聽了這不痛不癢地對話,心中不由得為小阿哥的安危擔憂起來,太醫們都不敢輕下斷言,生怕一個不慎腦袋不保,這邊還夫妻猜忌。各懷心思;那邊的端妃哭得太假,時不時用惡毒的目光瞟向雲妃,明顯是有意往雲妃身上栽贓,這裡面十之**是有人故意為之。只可惜那個兩歲的小阿哥剛剛沒了親孃,又要成為端妃和雲妃爭鬥的犧牲品,要多可憐就多可憐。
“皇上。恕奴才多嘴。當下之務是先救小阿哥為主,責任什麼地事後再追究也不遲!”喬婉向前一步。輕聲地稟報說。
康熙聽了這話忍不住一拍腦袋,“對了,朕怎麼把你給忘了?喬婉,你見多識廣,可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麼?”
“回皇上,奴才不知道!但是有一個人一定知道,奴才上次中毒還是他給解的呢!”喬婉輕輕一點,知道說到這裡康熙一定已經明白了。
康熙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對啊,朕怎麼把他給忘了呢!”說著對著門外喊道,“蕭然,你進來!”
喬婉聽到這個名字忍不住一愣,卻見蕭然穿著侍衛的衣服,持劍走了進來,也不看喬婉一眼,對康熙拱手道:“皇上,有何吩咐?”
“蕭然,你趕快拿上太醫的診斷書出宮去,找誰你心裡應該清楚!”康熙沉聲地吩咐道。
蕭然會意,連忙拿上太醫的診斷書往外走,經過喬婉身邊意味深長地揚了一下眉毛,便腳步不停地走了出去。
喬婉仍然有些錯愕,蕭然怎麼突然進宮了?看他那樣子應該不下於三品帶刀護衛,他不是在拓拔府上麼?怎麼幾天不見就成了帶刀侍衛了?這傢伙瞞著自己搞的什麼鬼?
正在她滿腹疑問的時候,康熙發話了,“喬婉,你送雲妃回去吧,沒有朕地允許,雲妃不準離開延禧宮半步,清楚了?”
“是,臣妾告退!”雲妃也不多說,瞟了端妃一眼便跟喬婉一起出了壽安宮。
“娘娘,皇上是什麼意思啊?不讓您離開延禧宮半步,豈不是就軟禁的意思麼?”回到延禧宮,阿鬱一臉鬱悶和惶恐地問道,“皇上問您話的時候您怎麼不喊冤呢?那人參可是朝鮮國進貢的,還是皇上賞給您的,原封不動地送給端妃娘娘,怎麼吃了就中毒了?真是好心沒好報啊,您怎麼一句也不辯解呢?”
雲妃輕輕一笑,“你不要擔心,皇上英明著呢,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就冤枉了我!皇上也沒說一定就是那人參地毛病,更沒有說那是我的責任,我喊冤做什麼呢?這一喊沒有的事情也喊出事情了,就是所謂的不打自招!”
“是,娘娘說得對著呢,阿鬱姐姐就不要擔心了!”喬婉笑了一笑,在一邊搭話道。
阿鬱連忙擺手,“您現在是格格,可不能稱呼奴才姐姐了,奴才承受不起,要是讓管事兒的公公聽見了,我免不了被打板子!格格還是稱呼奴才阿鬱吧!”
“阿鬱,你出去吧,我跟喬婉有幾句話要說!”雲妃又把阿鬱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