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咧……也順便辦點事。”譬如說試探某人的真心。
“現在呢?”
“看起來是不用我操心了,我也累了,體力不佳你是知道的,該回去了。”沒人猜得中他心裡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
“不送!”
黑琦玉走了兩步,躊躇的轉過身子,慢慢把眼光停在黑鳳翥的腳丫上,涼涼說:“你的腳不痛了?那好,早些回房休息,過幾日當新郎格可是很耗費體力的。”
“你這份窺狂,果然偷看!”氣急敗壞的黑鳳翥大吼,恨不得掐住他的脖子給他一陣搖晃。
“人都嘛有不小心。”
是嗎?黑鳳翥的拳頭很“不小心”的碰到黑琦玉的肚子,還“不小心”連碰好幾下,恐怕他到黑府辦喜事的那天都要躺在床上度過了。
早知道他應該離遠點再爆料的。
婚禮前夕。
嬰兒胳臂大的燭蕊閃著火光,數百顆夜明珠鑲在雕花床上,鴛鴦繡被,棗紅綴金絲的紗帳,新娘房設在駕樓。
新娘嫁衣高高掛著,鳳冠上的珍珠流洩在桌面上,這一切都預言著明天的婚禮。
夜是深了,但還聽得見房外僕人未來去去的腳步聲以及細碎的交談聲,談的都是有關於明天婚禮上應該注意的專案,小至敬老的紅紙包銀,大至一堆她聽不懂的繁文縟節,嘰嘰喳喳、嘰嘰喳喳……羅敷頭痛的關起所有的窗戶,她不想聽這些。
天下會有像她這麼彆扭的新娘嗎?到大喜的前一日還在猶豫不決。
暮然,屋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吸引她的注意,“這梯子幾百年沒用,好像有點腐朽了……羅敷妹妹,好心開開你的窗……”那聲音羅敷熟到不能再熟。
她沒好氣的給自己倒了杯茶,並不想喝,為的是給自己一件事情做,粉臀往圓椅子落坐,不想知道那個人在外面搞什麼名堂。
沒想到外頭卻一下沒了聲響。
她眨了眨眼,把茶往嘴巴送,不料燙著舌尖。
擰著彎眉,羅敷不自覺的倒過耳朵往外聽,咦,真的安安靜靜,一點聲音沒有,他不會掉下樓了吧?
起身來到窗前,霍然把窗子推開,映入眼瞳的是他那放大的臉,叫她差點尖叫出聲。
“誰叫你爬梯子的?”那把梯子擱在那少有四、五年沒人去碰過,以前年紀小爬起來安全無虞,現在他已經是個大男人,肯定重得要命,實在太危險了。
這才想著,梯子馬上配合的發出吱咯響,叫人不由得捏一把冷汗。
“我可以進去嗎?”多此一問的人根本是從容的欣賞著她臉上的著急。
“你……存心嚇我!”她可氣了,手勁一點也不留情,把他往裡面拖,生怕慢上一咪咪就要出人命。
直到看見他雙腳穩穩落地,她才放鬆的吐出一口氣來。
“你還是關心我的,我好感動喔。”黑鳳翥伸手就要摟她。
“停!”她伸出一臂長的距離阻止他前進,看見他她便不由得想起他的吻,那叫她羞得無地自容……還有……回味無窮。
“你把我推開,等一下我怎麼帶你出門履行我的諾言?”他壞環一笑,笑得別有意思。
他可不是因為無聊才爬梯。
“你不應該來的,明天我們就要成親了,不該見面的。”未婚夫妻必須等到成親後才能見面,這是古時候流傳下來的禮俗,這人什麼都不在乎,太亂來了!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四玉等一下看見又要羅唆沒完。”
“她沒機會看見的。”
怎麼說?
“我記得以前答應過你,我要是學會高來高去的武功,一定帶你到天上飛一飛,你還記得嗎?”時間的河雖然不斷往前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