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時培養員工的工作效率,也是提高集團向心力的方式。尤其是對一些喜歡惹麻煩的員工而言。”他笑的風華絕代。
“……”這麼說來,你明明就是要折騰宋鬱白加班,外加殃及了整個設計部門的人吧……
這種人絕對絕對不是好上司!
以陌對剛才的想法自我鄙視之。
許戍回家的時候,廚房裡傳來陣陣香氣。
他有些欣喜的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廚房門口,看見繫著圍裙的唐小音一手拿著鍋鏟,一手舉著鍋蓋像盾牌似的用來擋住飛濺起來的油點。
她抱歉的對他眨眨眼,猶如犯錯被揪住小辮子的孩子:“對不起,我不太會做菜。”
他怔忪過後緩緩笑起來,接過她手中的“工具”。“燙著了沒?你去休息吧。我來做,一會就好了。”
片刻後,端菜上桌的許戍看見唐小音坐在桌邊等他。手邊還放了一瓶開啟了的紅酒和兩隻高腳杯。
“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宜喝酒。”她倒酒的時候,他伸手阻止。
“沒事,我只喝一點點。”小音柔美的臉龐在燈下盡顯溫婉。
他鬆開手,適才指尖的觸點上還留著一絲未消散的暖。
“第一口酒,謝謝你收留我。”她舉杯,輕抿一口。“繞樹三匝,何枝可依。你在我最無助的時候不問緣由的幫我,我該謝謝你。”
他有些無措,無論是小鳥依人般甜蜜的日子裡,亦或是爭吵流淚的日子裡,記憶中的唐小音都是柔和似水的。而此刻,他從她眼中看見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這讓他忽感陌生起來。
“小音……”他喚她的名字。
“第二口酒,緬懷我們的感情。”她再度舉杯,“不論這些年來你對我是否有愛,單憑你今日容我住在這裡,我依舊覺得,你是個值得我去愛的人。我只想告訴你,我愛了你很久很久,至今不曾後悔過。”
“不是你想的那樣……”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打斷。
“第三口酒,敬你。”她伸手與他手中的杯子相碰,發出悅耳空靈的聲音。“有時候下決心是一件很難的事情。走到今天這一步,是結束,也是開始。今天過後我們都會有新的生活。許戍,再見。”
說罷,她仰脖將杯中剩餘的紅酒一飲而盡。
他此刻似乎有些看清了,她微紅的眼瞳裡那些陌生的東西。
是堅定,和決絕。
“想去哪兒吃晚餐?”顧鈞青很民主的徵詢她的意見。
以陌轉轉眼珠,問:“那個,有那種提供住宿服務的酒店麼,規模不用太大的,地處位置比較偏僻的,從樓上望下來能一覽地面情況的……”
他表情一頓,笑的很隱忍:“食宿一體麼,看來為了娘子的安全,為夫今夜該留宿同眠才是。”
“……”她紅了臉,憋屈的連解釋都省了。
用餐的時候,她簡直就像只小猴子,上躥下跳左搖右擺的四處張望。
顧鈞青安穩的坐著,看她左顧右盼,並且負責對服務生解釋“她並非有事,而是在等人”。
“坐下吃飯。”好脾氣的顧禽獸單手撐著額頭說,“空腹不利於飯後運動的開展。”
搜尋未果的以陌沮喪的拿起筷子,小聲嘀咕:“我飯前運動過了,飯後你自己運動去……”
“你這樣明顯的動作只會打草驚蛇。”他招來服務生耳語幾句,不一會,身穿黑色制服的領班出現在兩人桌邊。
“顧先生。”中年微胖的男子微笑。
“有異樣麼?”他問。
“從您進入酒店開始到現在,沒有查到任何人跟蹤的痕跡。”
“好的,謝謝。”
中年男人走後,以陌有些驚異的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