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擺官腔,更沒有一副高高在上官僚面孔,而是象朋友一樣象親人一樣,言辭樸實而精妙,大義凜然!
文明再次審視著李學之,衣著簡單明瞭,面目和善可親,與那些衣冠楚楚、大腹便便的官僚們實屬不同!他終於徹底地服了,被一個共產黨人地正氣感染了。他站起來,微微一鞠躬,誠摯地說:“李縣長,恕文明言辭不當,得罪了!”李學之也站了起來,拉著他的手拍了拍,笑著說:“什麼得罪不得罪的,不過確實言辭鋒利,也點到了實處!坐下說!”
程波用拳頭輕輕擂了文明的胸膛,說:“怎麼樣?你應該相信我的眼光了吧!”
文明坐下來,舉杯說:“很榮幸認識李縣長,跟你交談這麼久,我才真正知道共產黨裡還有您這樣不計個人得失,一心為民的好乾部,好縣長!我以咖啡代酒,敬您這位好父母官!”
李學之也舉杯,說:“我要嚴肅地糾正:我不是封建社會的什麼父母官!我是社會主義中國的人民公僕!我跟你碰杯後,我就更戰戰兢兢了,惟恐不能一心為民了!”
程波也舉杯說:“我雖然認識李縣長這麼久,可還沒這麼掏心窩子說過這麼多話!乾了這杯後,我要把在黃縣查出的問題整理成文字提供給李縣長。希望能有點用處!乾杯!”
三個杯子重重地碰在一起,杯下洋溢著三個男人開懷地笑聲。
李學之用手擦了擦唇邊的咖啡漬,感興趣地問:“小程,什麼問題要整材料呀?能透露點不?”
程波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哪說得清楚,還是容我仔細整理整理吧,到時候我會親自送交到您手裡的!”
李學之亦不再多問。文明坐在那裡。面帶慚愧地不知道想著什麼,似乎又作了什麼決定,咬了咬牙,說:“李縣長確實是顧了大家不顧小家,連女兒蓄蓄住院做手術都趕不回家看看!”
李學之聽他這麼一說,恍然地指著文明笑道:“感情你就是蓄蓄嘴裡的文叔叔!她連爸爸媽媽都不要褸,只要跟你去玩兒呢!”
文明尷尬地笑笑,說:“那天蓄蓄住院手術時我正巧去人民醫院看病人,見你夫人何法官腳威了。便幫了幫忙。倒是跟蓄蓄一見如故,成了好朋友!嘿嘿,蓄蓄真是個讓人喜愛的小姑娘!”
李學之也沒聽何麗說什麼腳威了事,看來文明確實是幫了大忙。感激地說:“咳,我這做爸爸的真不負責,還好有你幫忙,真是很謝謝你!蓄蓄有你這大朋友,可高興了!”
文明見李學之大度得很,也就釋然了,當然打何麗主意的鯉毓念頭也徹底打消,恢復了瀟灑。圍繞著蓄蓄兩個男人說開了。
正聊得高興,李學之兜裡地手機響了起來,李學之一接聽。是王金龍打來的,說:“我就在一樓的,好吧,我在門。等你們,好的!”
李學之歉意地說:“對不起了,我現在要去省城,只有以後再聊了!”
文明楞了楞說:“你有朋友在樓上?”
李學之說:“是啊,他們在唱歌,我不會,就下來走走,就這麼巧遇上你們!”
程波說:“李縣長基本不去娛樂場所瀟灑的,這也算是革命隊伍裡唯一不受腐蝕的幹部了吧!”
李學之笑罵了一句:“小程你這鬼頭,說話也開始帶刺了!那我就告辭了!”
文明笑著說:“好,我們一起去門口吧,我們也要回公司了。這是我的名片,回南林了一定打電話找我,我們再聚聚!”
程波結了賬,三人走到了飯店門口。王金龍、鄭主任一群人也來到了門口,隔老遠鄭主任就看見門。的文明,大聲招呼道:“嘿,那不是文老闆麼?”
文明扭頭一看,也笑呵呵地說:“喲,鄭主任呀,感情是你在上面瀟灑啊!玩得還爽快?”
市社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