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滿意。”
“你又在胡說些什麼?”他明明知道她最討厭他說話都含帶性暗示,他偏偏喜歡明知故犯。
“我說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他又再次裝出拿手的無辜表情。
“你說的如果是肺腑之言,天底下就沒有人說假話了。”賀慕萼不計後果的反唇相稽。
崔誄珞的眼底閃過一抹令她膽戰心驚的光芒,但她就是看不過去他霸道、無賴的模樣,忍不住去激惹他。
“我會讓你知道我所說的是肺腑之言還是假話?”他笑吟吟地走向她,賀慕萼終於知道她又不怕死的惹了麻煩。
[你知道你那一張笑臉看起來有多噁心?“討厭、討厭、討厭!
“沒有這張噁心的瞼,怎麼會有令你著迷的強壯身體,你應該學著愛我的優點,也必須接受我的缺點。”
“我才不要接受!”
賀慕萼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
每一次雲雨過後,她就恨死那個不知道疲憊是什麼的無賴,再來就是苛責自己。
賀慕萼,你的身體為什麼不能爭氣一點……
賀慕萼,你的理智太不堅強……
賀慕萼,你簡直就是個浪蕩女……
不論她如何苛責自己,事實已經造成,在怪他之餘,最該檢討的是她自己。
這些日子來,崔誄珞用找線索為理由與她廝混,而她則沉溺在他給予的情慾中不可自拔,找尋爺爺的事情卻完全沒有進展,她真是個不肖的孫女。
今天她一定要和崔誄珞做個了斷。
“喂!起來,別睡了!”
“Honey,這麼快又想要了?”崔誄珞迷迷糊糊的問。
“要你的大頭啦!”賀慕萼氣得將他踹下床去。
崔誄珞痛到完全清醒過來。
“現在上演哪一齣戲?我的野蠻女友嗎?”他忍著痛齜牙咧嘴的問。
“不是,現在上演的戲碼是無賴落難記。”賀慕萼提醒自己,千萬不能再被他轉移話題。“我想起跟何孟武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是誰了。”
“是誰?”這個線索非常重要,崔誄珞收起嘻皮笑臉,很認真的問。
“你記得保險公司打電話來通知我拒絕理賠的事情嗎?”
“當然記得,你還氣呼呼的來找我安慰……”
“閉嘴!不準再說有顏色的事情!”她制止崔誄珞將兩人之間的私密事提出來討論。
“那個女人就是打電話給我的人。”崔誄珞難得皺起眉頭沉思,賀慕萼不免擔心的猜測:“那天聽那個女人的口氣,似乎是他們想吞了理賠金。”
“不可能!受益人是你,要做手腳沒那麼容易,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賀老先生在另外一家保險公司投了保。”
“保險公司沒這麼誇張吧!隨便阿貓阿狗都可以替任何人投保嗎?”賀慕萼不懂得保險公司的規定,但是基本概念還有一點。
“如果替賀老先生投保的人不是阿貓阿狗,而是他的親人呢?”崔誄珞今天說話特別小心。
“我爺爺只有我一個親人,誰會替他投保?”
“我們不是找到賀老先生的親生女兒了,你並不是他唯一的親人。”
“你是說,莉莎為了得到保險金而對爺爺不利?”賀慕萼簡直不敢想象。[你不能光靠猜測就斷定這些事情和莉莎有關聯。
“沒有把握的事情當然不能胡亂栽贓,萬一我要是以誣告罪被起訴,你不就要獨守空閨了?”
這個大無賴總喜歡以逗她為樂,不過這次她學聰明瞭。“你比嚼過的口香糖還黏人,如果監牢能成為你最終的居留所,我求之不得。”
“好